那她比上那些对沈斯趋之若鹜的女人,对他而言,又好到哪里去呢?
这不是一早该明白的吗?为什么,一想到沈斯对她的好,她的心会那样的痛。
沈斯锋利漂亮的眸中,微微一怔,心底竟然隐隐升起不忍,开口解释道,“这的确是我最初的想法……”
“够了!我不想听!”乔知画逃避地捂住耳朵,一向不肯服输的她话里竟然带着点祈求的意味,“沈斯,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她为什么要答应沈伯母一件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乔知画自嘲一笑,怕是江若早就看穿她性子里的不服输,她既然这么说,就料想到她会答应。
可是这场戏里,至始至终,不过是她自编自导,可恨那沈斯,根本就没有参与进来的打算。
抬头,空荡荡的病房里,早就没有了沈斯的身影。
医院楼下。
江远紧张地捏着手里的手机,来回踱步,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沈斯去一个电话提醒他登机的时间。
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缓缓走出医院。
“沈总,您可来了,这飞机的时间就快到了。”
江远急忙上前打开车门。
沈斯一言不发地坐进车里,从头至尾,薄唇比那蚌壳还抿的紧。
这不对劲呀,沈总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从医院出来,表情严肃得紧。
江远心底打鼓,“沈总,这您和乔小姐刚和好,就出差,着实太不人道了些,要不让底下人去也行呀。”
话音未落,就见沈斯转头一个眼刀射了过来,锋利刺骨。
“沈总,您不会没和沈小姐说吧?”
这次他和沈总出差,可是有整整半个月,要不说沈总工作狂呢,智商甩你一条街就算了,关键人还比你努力不知多少倍,要不他江远也不能把沈斯列为他心中最敬佩的人之一。
“你若是不想出差,非洲那里,到是很缺人。”沈斯并没有回答他。
又是非洲!
“别,沈总,我错了!”
江远立即讪笑了两声,默默地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专心看向路面。
车直接去了机场,两人直接通过vip通道,上了飞机。
病房里。
沈斯一走,乔知画心底便开始后悔,本来好不容易缓和的局面,又被她一手打破。
白爱依得到消息,下了课便往医院这边赶来,一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乔知画苦大深仇地捏着手里的水杯,秀眉拧成一道川字,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刚才也没听说伤着脑袋呀,这是出车祸出傻了?”
她摸了摸乔知画的额头,若有所思地说。
“谁傻啊!”
乔知画拍开了白爱依的手,嘟了嘟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来看我。”
呵!女人!
白爱依笑得一脸暧昧,“我要是来早了,还不知道多少瓦呢,你可不是这样埋怨我了。”
提到沈斯,乔知画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就我和沈斯,不论你多少瓦的,都照不亮,压根没戏!”
“是吗?我看这眼神,可是很有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