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心里骂着,面上却弱弱地说:“可我生病了。”
宫裔蹲下身,一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地说:“我保证,就一会儿,一会儿就放你睡觉。”
林夏看着他这张脸,温柔的眼神能让她溺死在里面。
这货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
她嘴边拒绝的话对着他完全说不出来。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床上,睡袍的衣襟已经被他扯开了。
除了他繁忙的双手,就是游走在她身上的唇,整个房间充斥着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像一只野兽一样,冷淡的外表下隐藏的躁动和欲、望全然暴露。
什么一会儿,看他的样子根本一时不会停不下来。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将她覆盖在方寸之地,与她唇齿纠缠,另一边却在努力进去。
他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成功,舔舐啃咬都加了一些力度。
林夏知道他受了打击,第一次居然这么不顺利,更何况他那强的要死的自尊心。
他浑身带着一丝羞耻的恼怒。
林夏不敢笑,因为尺寸比较大,所以这样永远进不去。
林夏偏头,双手勾住他后颈,他脸色涨红,表情十分精彩,那种极度掩饰的挫败神情,有几分好笑,也让人心疼。
林夏把双、腿最大限度的打开,他又试了好几次,终于探进去一部分。
那一瞬间,他全身绷紧,嗓子发出沉沉的沉吟,直到全部滑进去,整个人僵住,连呼吸都跟着顿住。
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林夏猛然惊呼一声,随即眼睛噙了泪水。
宫裔并没有动,低头亲吻她的眼睛,温柔的一塌糊涂,
用气息说:“马上就好,我不会让你痛,马上就好。”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咬着牙忍着,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慢慢地动。
宫裔把她的眼泪舔掉,鼻尖蹭了蹭她的,“还疼吗?”
林夏非常不舒服,哪里被撑得很难受,但这个过程都会有,“不疼了。”
宫裔无奈地笑了笑,她眉头仍皱着。
“真的不疼了。”
他忍得太难受,咬着后槽牙,额头的青筋都爆了。
见他僵着身子不知所措,娇柔的声音说:“老公,我想要!”
宫裔渐渐笑开,“继续说,不要停!”
林夏捂着脸,侧过头,玩笑地又喊了几句。
紧接着她喊不出一个字了,确切地说她发不出一个正常音符。
宫裔想象过这种感觉,但没想到紧紧被裹住不留一丝缝隙,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舒服的要死。
更重要的是让她舒服,让她爱上这种感觉,况且一开始的挫败让他一点尊严也没有,现在他无所不用其极把丢掉的尊严挣回来。
林夏试图双手捂住嘴,被宫裔压在头顶,看着两只兔子来回颤动,身上就有无穷力量。
不断变换姿势,看林夏的反应及时调整。
直到林夏发不出任何声音沉浸其中,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钻到最里侧用力顶住释放滚烫的子子孙孙。
林夏被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体某处痉挛起来,宫裔俯下身抱住她,急促又痛快的喘气着。
…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当真,什么一会儿,久到林夏根本不知道多长时间结束的。
第二天,宫裔把早餐端上来,让林夏在床上吃。
宫裔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以前的他是人人羡慕的宫家继承人,从小成绩优秀,智商高的遭人妒忌,就连长相都比别人出众,别人都觉得他的人生是完美的。
其实一开始他也这样觉得,就像躺在云端,高高在上令人仰望,同时也少了一种踏实感,因为他的人生始终缺少一些东西。
曾经他一度认为,没有的东西也是自己不需要的。
真是太蠢了!
认为不需要是因为没有得到过拥有过。
即便他再优秀还是需要有人喜欢他的,那种得到精神满足的愉悦,就是跟林沐夏在一起。
当精神上和生理上的满足都来源于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别人常挂在嘴边的幸福。
用完早饭他去上班,陈星一见到他惊得说不出话。
这个男人阴森严肃冰冷可怕的表情一直是这一整年的标配,今日眉眼上没有阴云,反而像飘了一条彩虹,看起来柔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