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阳看着她,愤怒的眼神渐渐沉寂。
那个一向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女人曾经那样需要一个承诺,他那颗躁动不安定的心根本不在乎她,如今眼前的女人和她那么相似,冷淡的眼神视他如粪土。
这样的落差一度崩溃,难道这就是报应?
有些人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不珍惜别人,往后也得不到别人的珍惜。
但他还不甘心。
“我他妈是为你好,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该相信宫裔那样的人。”
“我不讨厌你,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双眼渐渐浮上水光,左边胸腔堵得发疼。
这绝对是报应,因为他太渣,所以遇到一个和她长相相似却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女人,就是为了折磨他。
孟青阳愤怒升到极限,瞳孔微缩,紧咬着后槽牙,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往外扯,两个佣人一起拉扯他都被他一抡胳膊甩开。
紧接着左脸狠狠挨了一拳,抓着她的手也被扯开。
孟青阳疼的喘不过气,可能心里疼牵动的整个身体变得敏感,捂着左脸,宫裔愤然地看着他,而她扑倒他怀里,像是吓坏了。
心真疼,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曾经抱着别的女人见她在人群中看着他,没有像以前哭哭啼啼,没有吃惊,没有任何表情。
原来是这种感觉,疼到麻木,在乎到绝望。
她那时候是不是也明白了,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现在他就是这种感觉,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滚!”
宫裔揽着她的腰,女人乖乖地靠着他,连看都不看他。
孟青阳转身,咬着牙,不敢眨眼,忍着一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
宫裔看她的气色越来越好,带着她到了医院看宫谦良。
林夏竟比第一次进宫家还要紧张,她害怕被认出来,更怕别人把她当成陌生人。
怎么样都很别扭。
宫谦良看见宫裔喜笑颜开地牵着一位女孩,喃喃道:“沐夏?”
林夏惊了一瞬,走到老爷子跟前,又听他说:“哦,这小姑娘还小吧。”
没好气地瞥了宫裔一眼,看起来像学生。
宫裔自然不能把发生在林夏声惊世骇俗的经历如实告诉宫谦良,避开这个问题,“爷爷,林小姐很像她。我们……等一些事情处理好就结婚。”
宫谦良点点头,“也好,只要你们两个开心幸福比什么都重要,结了婚就成真正的大人了,自己的脾气要改改,不要……”
“知道了爷爷。”
转头对林夏说:“叫爷爷啊!”
林夏有点慌,对着宫谦良喊道:“爷爷好。”
宫谦良笑了笑,“好好,等我康复之后,就参加你们的婚礼。”
林夏松了一口气,勾唇笑起来。
……
这段时间宫裔依旧把重心放在造人这件事上,他得知林夏的生理期是月中,也就是到了月底就是传说中的排卵期。
到了周末,宫裔连洗澡的时间都不放过她。
以前清晨那会他会生生忍住,但既然在排卵期他就不想忍了,然而尴尬的是,他们在房间激烈的运动,门外顾凌猛烈的敲着门,喊林夏下去吃饭。
“宫裔,我们……我们一会儿继续。”
“快了……快了!”
“啊啊!我才不信,你每次都这样说……啊!!”
“砰砰砰!”
宫裔笑了笑,低身贴住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刚刚……还不错。”
林夏知道他什么意思,这种时候有人在敲门本身就很紧张,听到声音身体就会收缩,引得他越来越兴奋。
他对孩子的执着真的难以想象,托住她的腰轻轻抬起,拼命顶住,每次烫得她轻颤,这时候就会听到他沉沉地呼气。
等两人收拾好打开房间的门,顾凌都要把宫裔教训一顿。
有时候还不准他吃饭,其实他们起的并不晚,只不过顾凌喜欢按照自己的习惯早起早早用早餐。
宫裔被欺负的无力还手,有时也会试探性地顶嘴,最后两人会在餐桌上斗嘴,惹得佣人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