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无故又躺枪。
说到这,霍夫人又不乐意了,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嘴上不服气道:
“嘴上说着看不上,说要考察考察,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不这样想的。”
霍老闻言,又是一阵不悦,他冷声道:
“你也是的!你儿子是霍家未来的掌门人,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你想训斥就训斥的,在外面也不知道给自己孩子留点面子,难怪孩子不跟你亲!”
霍夫人生气想回嘴,半晌还是忍住了。
这当下,现场发出一阵嘈杂声,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带着一家老小,走了进来。
“大伯。”霍启山叫了一声。
来人是霍启山,霍老弟弟的大儿子,她带着儿子儿媳女儿,一起把寿礼给献上。
般若扫了眼霍遇白,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亲昵的模样,可见与霍启山一家并不亲近,也难怪,霍老寿宴开始了这么久,他们却姗姗来迟,关系能好才怪了。
霍遇白见般若看向自己,他稍微侧着脸,声音低沉:
“霍启山我叔公的大儿子,我叔公目前病重,医院下了多次病危通知,说是随时可能死去,他死前没立遗嘱,病重的时候又不能讲话,因此,遗产的分割问题就变得非常烫手,叔公在霍氏珠宝有股份,为了这事,大儿子和小儿子正闹得不可开交,霍启山所在的大房为了能多分得一些家产,从香港请了一位分水大师过来,我收到消息是,说是这位大师算出来,这叔公就算死了,也不能在去年下葬,必须拖到今年,说如果能拖到今年的话,叔公的事业必然由霍启山,对他有利,否则,霍启山是斗不过二房的,因为大师的这席话,前些日子,叔公又一次病重,霍启正为了不让人死后马上下葬,就把人给藏了起来,至今二房连叔公的人影也没看见,连叔公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到场的宾客都在霍家的招待下,三五成群,聊天喝酒,霍启山的到来并未引起多大的影响,但大家都是人精,说话间,总是时不时看向霍启山。
霍老瞥了他一眼,面色有些不好。
“启山,你父亲的身体好些了么?”
霍启山笑道:“我父亲的身体还是那样子,医生说就这样拖着,能拖多久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