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晋安脸色很不好,“不瞒你说,最近我们家出了不少事。先是我父亲在卫生间滑倒昏迷,至今没醒,再是我公司的账务上出了问题,被人查封,而后我太太似乎魔怔了,总是疯言疯语,我和我女儿虽然没太大问题,但也总是噩梦连连,魂不守舍。”
“没太大问题?”般若扫了眼薄晋安,只见他印堂发黑,煞气环绕,这煞气虽然不足以致人性命,但长此以往,必然邪气入体,到那时候,再想扭转局面,只怕难上加难。
再说这薄荷,虽然看起来只是精神不济,似乎没什么大问题,但如般若天眼所见,她一年后会坠楼身亡,这是因为这煞气一直在慢慢吞噬着她,没有让她有大的病痛,但却一击即中,要了她的命。
般若的眼神实在有些森冷,饶是薄晋安这等见惯了市面的人,也有些没底。
“小姑娘,难不成我和薄荷也不太好?”
般若没有否认。
这薄晋安一身世家公子的派头,看起来温润如玉,貌比潘安。虽年过四十,样子却像是三十岁,也对,若不是他基因好,又怎么可能生出薄荷这样的倾城之貌?
然而薄晋安这人生性风流,一身的桃花债,般若一眼看去,便知他命犯桃花,而且是一朵烂桃花。
“伯父,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这一切皆因女人而起。”
“女人?”薄晋安惊讶道:“不可能,我早就……”
“爸,你不会还和那女人藕断丝连吧?”薄荷气不过,眼睛带泪:“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害我们母女的事情?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那女人天天打电话过来气妈妈,说妈妈天天省钱活该变成黄脸婆被你抛弃,而妈妈省的钱都被她用来买包买名牌了,还说你只给妈妈买了一百多万的车,却给她买了三百万的跑车,说你天天都睡在她枕边,你说身为一个女人,妈妈听了这些能不气吗?妈妈那症状就是被她气出来的,您没听医生说吗?妈得的也是一种精神病,是因为受了刺激才会这样。”
薄晋安依旧执迷不悟,连连摇头,“薄荷,她不是那种人,你妈妈是中了邪才会……”
般若没兴趣看他一脸情深的模样,她冷声道:“伯父,这个铃铛大概就是那女人送给你的吧?”
薄晋安愣了片刻,最终没有否认。
“是她送我的,当初她去印度学习瑜伽,说是要进行灵修,回来后送了我这个铃铛,叫我挂在这扇窗户上,说这铃铛是她向大师祈求而来,用来祈福保平安的。”
“这铃铛根本就没有任何祈福之效。”般若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