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了?你小姑娘别乱说!”
般若看了眼说话的张大婶,这位姓张的大婶,年纪并不大,只三十岁出头,眼长,眼尾略弯,水汪汪,黑白不分明,是典型的桃花眼。这表示她为人吃得开,人际关系尚可,但贞操观念差,又见她颧骨高、大,接近泪堂部位,表明这人无理、任性、克夫,加上她准头赤色,主孕妇子嗣不好。
般若心里了然,哼道:“我乱说?大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子嗣不管是何人的,但若自作主张地去了,是有损阴德的!”
张大婶听了,一愣,而后不由后背一凉。
她老公是跑长途大巴的,常年不在家,她不甘寂寞,便和小学同学搞上了,还没注意弄出个孩子来,她从没想过要离婚,这孩子当然不能要,便跑去外地秘密地做了手术。
可这事她做得够隐秘,绝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难道这般若真的会算命?
她眼神躲闪,嘴一哆嗦:“你别胡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张大婶跑了,李大婶没了同伴,难免有些心虚。
“般若,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能在外面招摇撞骗,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连婆家都找不到!”李大婶一副为般若操碎了心的模样。
世人就是这样,总要为自己龌龊的私心找个冠冕堂皇的像样借口。
般若没理会她,她哼道:“李阿姨,与其操心我,倒不如多关心下自己,父母心地不善,迟早会报应在儿女身上!”
“你说什么?”李大婶向来护短,又哪里容的了别人说自己儿女不好,当下就气炸了:“好你个般若!我不过是好心劝你几句,没想到你竟然咒我!看我不把你嘴给撕烂了!”
话刚说到这,忽然有个中年人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李家婶子,你快去看看,你家建国不好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李大婶慌了。
“今天工地那边下雨,他脚下打滑从三楼摔下来了,直直掉在了一根钢筋上,那钢筋横穿他的胸口,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好跑回来一趟告诉你这个消息。”
一听这话,李大婶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