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看,发现苏长卿身上一个更为可怕的伤乃是在铃口之上,虽然嵌在上面的金环尚未被全然拉扯下来,但是却已深深嵌入了对方肉中,割开一道血口。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了这样的伤,即便是倔强坚强如苏长卿者也很难忍受。
“可怜啊,长卿,你早知你儿子会这样对你,你当初还会一味包容他吗?”
魏明之讥讽了一声,却见苏长卿猛地横过眼,狠狠地瞪视住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对方还是在执迷不悟吗?就如他与林安一样。
著人取来细软的管子,魏明之避开苏长卿龟头上的金环,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尿道之中,直入膀胱。
苏长卿被人按在床上,痛得浑身发颤,苍白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冷汗。
导出苏长卿储留的尿液之後,魏明之这才悉心地将金环轻轻地拨到了一边,小心地将止血药粉洒到了伤口上。
惨烈的闷哼从苏长卿嗓子眼里溢出,最终却在久乐太监的捂堵下变得低沈。
魏明之擦了擦伤口的血水,皱了皱眉,看样子有一段时间苏长卿会很难尝到性欲的快感了。
随即,他又令人抬起苏长卿的大腿,仔细检查了对方的後穴。
“噢,似乎你儿子射了不少在你屁股里嘛?”魏明之将两指并在一起,直接探入了那个隐约显露著红白相间液体的小穴,重重在内翻转著手指,戳刺著对方脆弱的内壁。
“唔!”
苏长卿怒瞪著双眼,无可奈何自己的四肢被人牢牢按住,丝毫无法反抗这个死太监的羞辱。
魏明之抽出手指,随意在苏长卿有些红肿的屁股上擦了擦,这才将软管插了进去。
汩汩的清水被下人挤压灌入了苏长卿的体内,直将他的肚子灌得鼓胀起来。
魏明之好心地用手帕替苏长卿擦著额头的汗水,在他耳边笑道,“被儿子上的感觉很好吧?虽然你不一定那麽乐意,可总比没这样的机会好,不是吗?”
苏长卿的嘴上已得了自由,只是过度的疼痛和折磨已是让他不愿多话。
他厌恶地看了魏明之,只恨当初没干脆把贱人活刮了。
“自然好……可惜,这样的滋味你这阉人永远尝不到!”
魏明之听见苏长卿揭自己的伤疤,脸色顿时大变,他探手到下面,将还滞留在苏长卿後穴的软管往前又插了插,几乎要捅穿对方的肠子进到胃里那般。
苏长卿痛苦地抽起了气,鼓胀的肚子也被魏明之恶意地按压了起来,然後被堵塞著的後穴却只能可耻地喷泄出一些秽物而已。
“你尽管得意吧,陛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了结了。”
魏明之说完话,顿时猛地将苏长卿後穴里插的软管拔了出来,下身压迫的束缚一松,苏长卿再也是按捺不住,顿时将灌满肠道的水耻辱地喷洒了出来。
苏长卿整个人在这个瞬间都变得恍然,他无力地喘息著,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