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进去月字间之後,苏长卿就没再清醒著出来。
最开始用的是鞭刑,苏长卿被高高吊起,为了增加他的痛苦甚至在他脚下绑了沙袋,拉直他的身体。
两个手握长鞭的行刑人一左一右地交替抽打著苏长卿的臀部和背部,伤口从红肿变得紫涨,直到最後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苏长卿没有发出他们想听到的惨叫,他只是竭力咬住自己的唇,闷闷地呻吟。
那双不肯屈服的眼里始终盛气凌人不屈不挠。
魏明之很不满意这样的用刑,但是他又不想苏长卿死,看著对方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後背,他知道这个刑罚只能用到这个地步了。
“换点别的,痛,但是不要弄死他。”
寒却的建议是用针刑。
一把黝黑的铁针被拿了过来,开始扎进苏长卿後背的伤口,剧烈的刺痛带来了剧烈的颤抖,苏长卿终於忍不住嘶哑地喊叫了起来。
“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魏明之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似乎这些都还不足以解恨。
他向寒却问道,“往日暴君最爱用的是那些刑罚?”
寒却想了想,这位暴君陛下最爱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血腥恐怖的刑责,而是让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水刑。
水刑虽然看上去并不恐怖,而且不会留下什麽痕迹,但是的确是折磨人的最好刑罚之一。
苏长卿被用黑色的布袋套住头,又在外面绑了层厚麻布,他们做这些是防止水会直接呛进苏长卿的口鼻,既而引起致命的呛咳。毕竟,他们要的不过是让苏长卿痛苦罢了。
浑身是血的苏长卿很快就被倒吊了起来,他的头部被浸入了月字间角落的小水池里,每当他挣扎得无以复加时才会被吊起来,取下头套换气,接著又是重复地折磨。
林安坐在一边看著被倒吊起的苏长卿挣扎扭动,心中的惊恐之情这才慢慢平复。魏明之站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安心吧,此时已不同以往。”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阶下囚,不可能再伤到自己。
数次溺刑,苏长卿饱受折磨,又加上身上本已受了重伤,一口气强撑的他到最後连骂也骂不出,只能神色纠结万分地昏死过去。
魏明之见苏长卿晕了过去,这又令人将他带回了兰字间绑在特制的铁椅上。
苏长卿的头被戴上了只露出嘴部的麻布头套後,固定在了椅背上,用铁枷枷住,不能扭动丝毫,而他的嘴照旧被戴上了大大口撑。
过度的折磨让他处於昏迷之中,尚未苏醒,而魏明之已是命了外面的侍卫开始排队进来享受。
实际上,那些侍卫并不知道这个浑身是伤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是谁,不过当他们在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媚药之後,急欲发泄的身体早就不在乎面前这个人是男是女。
看见对方被撑开的口腔,想象著就要进入的快感,所有的侍卫都忍不住吞起了唾沫。
第一个人很快就壮著胆子不顾颜面地掏出自己的分身塞入了苏长卿被强迫张开的口里,对方因为身受重伤,口中的温度陡然升高,喉咙也因为呼吸困难而不住吞咽,给正抽插在他口中的侍卫带去了极为舒服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