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墨第二天就按照计划起程了,林安与魏明之都作为朝廷的重臣去了青龙门前送行。
苏长卿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一早,他趴在床上,身後伤口的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
“呜!”
他察觉到自己酸痛的嘴里塞著口枷,双臂亦被人用柔软的丝绦绑了起来,顿时愤怒地抬头对身边站著的侍从吼了一声。
久乐公公见人醒了,想起魏明之早上叮嘱的言语,急忙令人把安乐殿的宁神香点起来。
苏长卿知道今天一醒来林安和魏明之不在,必定去给苏重墨送行了。
他一边无奈地吸著那令他厌恶的宁神香,一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对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受苦,自己也不怪他,要怪就怪林安和魏明之那两个手段多端的贱人。
他答应回来後就好好孝顺自己,伺候自己,在那之前,自己就绝不能让林安和魏明之的奸计得逞。
“唔……”
宁神香渐渐起了作用,方才还怒目而瞪的苏长卿眼神开始失距,他茫然地咬著横在嘴里的口枷,任由唾液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久乐见状,急忙抽了锦帕替苏长卿擦去了不可抑制的唾液,魏明之还吩咐了,随时保证这个暴君的干净整洁,别让他们看到他又脏又乱的样子。
因为这个人接下来的身份是性奴,只有干净的性奴才能勾起人足够的欲望。
林安和魏明之回来的时候,苏长卿已经被尿意憋得在床上扭动翻滚了。
往日魏明之或是林安在时总会亲自服侍他排泄,而今日两人不在,久乐自然也没大胆到去触碰这暴君的性器,即便只是助他排尿罢了。
“唔唔……啊……”
苏长卿颇为无奈地将自己因为尿意而勃起的分身擦拭在床单上,期望能稍稍压制那该死的尿意。
魏明之上前取下了他的口枷,这才听见苏长卿那嘶哑而急促的声音,“让我……方便,快……”
安乐殿外配有茅房,出门左转即是
魏明之刚要亲自叫人扶苏长卿起来,却见林安轻咳著走了上前,“反正这里也没外人,拿夜壶方便在此处便是。”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柔和,非常好听。
因为身上有伤而什麽都没穿的苏长卿就这样被侍从扶下了床,他尴尬而乏力地扭动著酸软的双臂,脑袋一阵阵地因为宁神香的药性而眩晕。
林安上前掂住苏长卿半硬的分身抖了抖,亲自提起夜壶接在下方。
“奴儿,就撒在这里吧。”
“你这贱人!”对於这般的不敬乃至是刻意地讥诮,苏长卿心中的怒火陡然而生,虽然他明知苏重墨走後,自己更要谨慎行事,切勿落更多的把柄在这两个疯子手上,惹他们更为放肆地凌辱自己。
可他到底是做了十年皇帝的人,那高傲暴戾的脾气哪是那麽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