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让我想到了神盾局的那个,也是一副知心长辈的样子,结果我刚告诉他我的确有异能,转眼就有人来警告我不许随便用我的能力了。
“警官,您有事说事。”我有点不高兴地靠在了沙发上,对方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是板着一张脸,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卷宗,一边翻一边跟我说:“很抱歉这么找你来,但你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位幸存者,我们觉得你可以提供一些信息,让我们缩小搜查范围。”
“我说过了,我知道的今天早上都已经说了。”我有点烦躁地踢了踢沙发,“别问我了啊!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放下了卷宗,盯着我看,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在看什么鬼。
他很快收回了目光拿着卷宗走了出去。
我觉得更加莫名其妙了,看着他走出去,然后和我的那个竹竿房客reid说了几句话,会议室的门被他随手关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传进来,我又没有读唇术,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reid朝我这边看了看,皱着眉对那男人说了什么,两人好像有了一点小争执,随后一个中年男人从转角这边走了过来,跟他们说了两句话,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的嘴唇很薄,嘴角带着笑,朝我微微眯起眼睛,这神态和那个更像了,我下意识地觉得有点排斥,他坐在了刚才那个男人坐过的位子上看着我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小姐,我叫。”
“你肯定知道我叫什么,我就不自我介绍了。”我撇撇嘴,对于他这样觉得挺没劲的,明明就是来审问我的,为什么要做出这副和蔼的表情呢?真的非常讨厌。
“小姐似乎不喜欢我们。”微笑着说,他垂下目光,“那我就直说了小姐愿不愿意说一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说过了……”我皱着眉简直要暴躁了,对方不紧不慢地打断了我的话,脸上还是带着笑,看起来好像很愉快的样子,我真是不知道他在愉快什么:“你和我都知道,你还隐瞒了一些东西没有说。”
我抠了抠屁股下面的沙发,有点犹豫,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能够骗过这群bau的人,他们一个个的心理学学得简直太好了,我这种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凡人只能甘拜下风,所以听到他这么说我一点都没有觉得诧异。
我看了看他,还是有点不想说:“这是我的私事啊,能不能不说?”
我不知道他从我的语气里又分析出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换上了比较严肃的表情:“小姐,今天早上五点,我们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有一名被害者被发现死在巷子里,死亡时间在昨晚的十一点前后,这已经是这一个月来的第八个死者,而迄今为止的幸存者只有你一个。”
“他杀人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开始两人间隔了一个礼拜,而第七第八个只间隔了一天。”平静地说,“显然他原先的目标是你,失败了之后很快就转移了目标。”
被他这么一说,我总觉得昨晚那人的死亡都怪我,这让我良心上有点过不去。
但是神盾局那边曾经说过,如果我对别人使用了我的能力,很可能会限制我的自由。
我没有纠结多久,毕竟牵扯到八条人命,暴露出我的能力显然是逼不得已的,就算神盾局来了……bau应该也会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吧?
“那个人说话声音有点颤抖,听起来好像有点紧张。”我没看坐在我对面的,自顾自地说,“我觉得他业务不熟练,正好我带着喷雾,就反抗了,但他戴着面具,我的喷雾对他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我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继续说下去,既然开了头,我也没什么好再犹豫的了,稍微顿了一下就继续说了下去:“然后我就架住了他的刀。”
又露出了笑容:“怎么架住的。”
我慢吞吞地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在他的面前挥舞了一下,尽管我没有砍断什么东西来佐证我的话,但那破空的声音足以证明我的双手此刻有多么的锋利。
他露出了进来之后第一个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
“我在神盾局的名单上。”我解释了一下,继续讲昨晚的事情,“我把他手里的刀子砍断了,然后他就跑了。”
笑了起来:“所以你是异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