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利用药物掺在饮料中,给张校长喝了。
在张校长对其欲行不轨之事的时候,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衣被脱掉了,四肢都被绑在了床脚不能动弹,他想呼救,却发现嘴里塞了一团毛巾,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而温暖则坐在床沿上,静静的注视着他,一双眼睛黑洞一样深不可及。
“还记得吗?”温暖轻声说道:“七年前,也在这张床上,你就是这样用一杯掺了药的水把我迷倒,然后□□我的。”
她说话的时候,手里的小刀就在张校长的皮肤上划动,拉下一条条细细的血痕。
“唔唔唔!”张校长激动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布团堵住,完全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只是脑门上疼出了一头的冷汗,眼睛往下,看着那把在他的胸口腹部缓慢移动的刀尖,身体出自本能的战栗不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当你犯下那些恶行的时候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温暖的表情始终很平静,皮肉保持着原状没有丝毫的扭曲,但是她的眼神,却充满了邪恶和痛快:“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我们就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永远都不会反抗你?”
“唔唔唔!唔唔!”张校长表情激动,像是在争辩着什么。
“我真是一点都不想听你说话。”温暖眼神充满了厌恶的看着他,然后淡淡的说:“七年前我就说过,如果法律不会给我公道,那我会自己给我自己公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张校长继续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
温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你是不是想说,杀了你,我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张校长眼中迸出希望的光芒,睁大了眼,塞着布团拼命点头。
温暖的眼神锐利起来,握住刀柄的手稍稍用力,原本只是划破皮肤的小刀划进了皮肉之中,她的声音充满了寒意和讥讽:“像你这样的人渣都能够逃过法律的制裁,为什么我不能?”
张校长疼的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脚趾用力的卷曲着,双手青筋都蹦了出来,似乎在借此缓解身上的疼痛,脑门上的汗淌了出来从两侧滑落进发间,然后濡湿了床单。
温暖轻轻一叹,似乎有些遗憾:“真想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杀了你之后再逃脱法律的制裁的。”
张校长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
温暖握着刀的手高高举起,眼中冷光闪烁,重重落下——
。……
张校长并没有立即死去。
温暖当着瞳孔放大的张校长拿着桌子上的杯子走到洗手间,把里面的掺着迷药的饮料倒进马桶、冲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杯子丢进塑料袋装进口袋。
她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把自己脸上溅到的血迹一点点洗干净,她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专注。
然后镇定的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开始一一清理掉她留下来的指纹。
张校长开始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浑身开始发抖,他睁着一双眼看着温暖戴着白手套耐心的把椅背上的指纹擦掉,然后环视了一圈屋子,确定没有遗留别的之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血已经染红了他身上的床单。
他的目光都已经涣散,神志也开始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