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个可怜的小女人，汉斯咬咬牙，就是不松口：“不知道。”
顾洛宸脸色瞬间阴冷，蹭地站了起来，瞅得汉斯吓了一跳，背部紧紧地贴着椅子。
“开个价。”顾洛宸努力去交涉，但出口的话却极冷无比，足够将冰岛本不炎热的夏天提前推进了寒冬。
这个顾洛宸是不是以为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他汉斯还真不把钱放在眼里。
“嘿！”汉斯不屑地将脸捌向一边。
“敬酒不吃吃罚酒。”顾洛宸残忍地眯起眼。“戴维，从他手指开始，我倒要看看他嘴有多硬。”
守在一边的戴维走到桌边，哗地展开一只黑色的工具带，里头摆着各种亮晃晃的刀子剪刀钳子。
戴维给两个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来，嗖嗖地将汉斯的两只手各捆在椅把上，还将他的双脚也铐在了地板上的铁环子上，他一下子就失去了行动的自由。
“你们干什么？”冷汗渗出汉斯的额头。
“她在哪？”顾洛宸将汉斯脸上的紧张和害怕收尽眼底，催问。
“不……不知道。”
戴维挑了只小钳子走到汉斯跟前，坚硬的钳嘴毫不客气地压进汉斯右手的中指指甲里，挟住他短短的指甲盖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