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琛是他的人,他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有错吗?
他乖巧听话,他就宠着,做错事不听话,他就教训,有什么不对?
他的事情何须别人来指手画脚,一个个都想管他?凭什么?
现在他妹妹也针对他,他留在这里面对这些人,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以为他愿意留在这里。
“我不是指责,我说你对人的态度有问题,你就不能对贺廷琛好点吗?非要等到后悔那天,再伏低做小吗?”
赫连笙现在就可以预料到,她哥一定会为他对贺廷琛所做过的事情后悔。
到时候,她想就算是他跪在贺廷琛面前,都不会被原谅。
她就是不想看到她哥有那样的一天,狼狈不堪。
“你在想什么?我会对一个奴隶宠物伏低做小?赫连笙你是不是和封汐在一起久了,脑子也变蠢了。”
在赫连霆的心里,赫连笙是聪明的,可是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很意外。
那边换完衣服下楼准备做饭的封汐,一听到大舅哥说的这话,就小怒了。
“大舅哥,我哪里蠢了?”
封汐今天没打成大舅哥,又让路克斯和沉舟受了伤,心里就挺憋火。
这会忍着大舅哥,还想着给他做饭吃。
居然还说他蠢,不但说他,还说他媳妇。
“你哪里不蠢了?”
赫连霆没好气的回问道。
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反复这么问下去,一定不会有结果,最终的重点就是围绕着两个字“你蠢”
“好好好,不说我,就说你,大舅哥,你身边像贺廷琛这样的男宠不少吧?”
封汐下楼,走到他媳妇身边,和大舅哥对视。
今天就非得杀杀大舅哥的士气。
赫连霆不说话,他身边是有不少男宠,可是,这些年,能上他床的就是贺廷琛,他对别人都提不起性趣。
“肯定是不少,比贺廷琛长的漂亮的有吧?”
“比他乖巧听话的也不在少数吧?”
“比他会伺候人的,也大有人在吧?”
“可是,大舅哥,为什么就不肯放过贺廷琛?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要把他带在身边?为什么嘴上说他是奴隶,却给了他最奢华的生活,养的他一身贵气。”
“大舅哥,告诉我这些都是为什么呗?”
封汐看着大舅哥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笑的特别的欠揍。
这些话其实也是赫连笙想要说的。
“因为没有一个男宠,在床上能像他一样,让我上瘾,不存在你们说的那些什么狗屁情爱,一个奴隶也配和我赫连霆谈情爱吗?”
即便是自己的妹妹在,赫连霆也是没有丝毫顾及的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赫连霆总是会一句话就把你堵的哑口无言。
因为他说话简单直白又伤人,多简单,就是能在床上让他上瘾。
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年一直都把他留在身边,就因为贺廷琛的身体能满足他。
不存在你们说的那些什么狗屁情爱,一个奴隶也配和我赫连霆谈情爱吗?
这话好在是没有让贺廷琛听到,太特么的伤人了。
赫连笙看着她哥,“你真的是没救了!”
转身往楼梯方向走去,十分的疲惫,或许他们都想错了。
她哥是真的没有心,更不会对贺廷琛有情。
既然没有,她必须要为贺廷琛做些事情了。
封汐看着大舅哥,“大舅哥,如果一个人非另一个不可,那玩意还真不一定是上瘾。”
封汐向着厨房走去,做饭,做些他媳妇喜欢吃的。
看这状态估计又是没什么胃口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赫连霆一个人,突然变得更加烦躁起来。
而没人知道,三楼楼梯那里,贺廷琛缓缓的转身又往房间方向走去……
也顾不得自己现在发烧,想要下楼找点药喝点水了……
被带回这里后,赫连霆就把他摁进浴缸里里里外外的洗了个干净。
只因为季沉舟吻了他,他又碰了路克斯的手……
冰冷的水,让他这被养的娇贵的身子受了寒,这就发烧了……
贺廷琛回到房间,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腔子里滚热,连带着他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可是,他却觉得好冷,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赫连霆的场景。
他穿着破旧的衣服,全身上下,除了一张脸是干净的,其余地方都是脏的。
就如同这个肮脏的奴隶市场一般。
当一双马靴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眸光顺着那做工精良的骑马装,仰头看到的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这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寒凉的贵气,那样的高高在上。
似乎因为他的出现,这个肮脏的奴隶市场,也变得干净起来。
当他的下颚被马靴尖给挑起来的时候,他听到这个人说,“这个人,我要了。”
他说的是“我要了……”而不是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