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看起来还不错，只是脖子上裹着的东西有些诡异。看见她似乎并不吃惊，嘴角微微勾起：“程沐晴，你是来道歉的？”程毓宁有些艰难的转动着自己的脖子。
“明明是你想推我。”程沐晴慢慢走了进去，语气有些冰冷，“没有想到自己摔了下去。”
程毓宁脸色微变：“是又怎么样？没看见你摔死真是遗憾。”她的声音里满是恶毒。
程沐晴一只手放在口袋里，摸着冰冷小巧的东西，听着她的话眼里闪过异样：“你就这么恨我？”
“我巴不得你去死！”程毓宁咬着牙，露出了一个笑容。
“程毓宁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程沐晴挤出几滴眼泪，语气有些哽咽，“前几天你还故意偷走我的设计稿，那都是我的心血。”
“你活该。”程毓宁看她流泪，有些惊讶，但是心里却十分得意，“程沐晴，你跪下来舔我脚，说不定我就原谅你了。”
程沐晴咬着牙，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脸：“你这样会不会太恶毒了？”
“对你这种贱人就应该这样。”
门外突然响起说话的声音，程毓宁脸色微变，艰难的拿过一旁的水，使劲泼在自己脸上，带着哭腔：“沐晴，你为什么要把水泼我脸上？”
程沐晴压低声音，死死盯着她：“你故意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