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宁摸着自己的头，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恨意在胸腔里翻腾，咬着牙：“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这话一出来，其他人围了过来，程毓宁的心里涌上恐惧，狠狠瞪了程沐晴一眼，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
“你没事吧？”旁边围了几个人，有男有女，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担心。
她的心头一暖，摇了摇头：“谢谢你们。”
“小姑娘，以后注意一点，不要再和那个人见面了，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姐又在一旁补了一句：“以后敢骂你，直接动手，怕啥？大不了打个你死我活！”
“谢谢。”她声音有些哽咽，心底一暖，朝着他们鞠了一躬。
抬起头，就看见不远处的男人，人群之中格外显眼，她的心颤了颤。
“程小姐的演技倒是不错。”男人语气淡淡，瞥了女人一眼。
“想嘲笑我就直接说。”程沐晴咬着唇，知道刚才的一幕都落入了男人眼里，莫名有些尴尬。
“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夸赞。”苏季楠微挑眉毛，根本看不出他是真心夸赞。
“苏先生的演技也不错，说违心话都像真的。”
苏季楠的手握着方向盘，苍劲有力：“你和她是姐妹？”
程沐晴看了一眼男人，眼里闪过防备：“你调查我？既然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