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让他人知道,朕受过伤,记忆损失武功也废了。”
“是谁做的!?”宗政覃很激动。
臻黎这时才从这位王爷眼中,看到了不同于温和平淡的另一种情绪,宗政覃应该是敬重“他”更多,当然也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不能超越君臣之线。
臻黎反握住宗政覃的手,两人的距离很近,臻黎望进那双生动的眼眸里,直到它的主人有些不自在,俊脸上终于有了可疑的红晕,他顺势一倒,带着宗政覃双双倒在宽大的紫檀椅上,臻黎突然觉得自己也开始变坏了,他不利用宗政覃还能找谁来帮自己?
“朕头很晕,抱朕上床。”臻黎那双迷离的眼眸微眯着,仰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说得很平淡,没有半点情欲相关,而正直的宗政覃,只有服从,也会自责自己的不敬行为。
宗政覃没有犹豫地将他抱起来,走向龙床。
“朕过几天就要送联亲使团……到夏国,终于……了了一桩……心事……”臻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了对方宽阔的胸膛上,他的动作引起了宗政覃的身体僵硬,也许这时宗政覃的反应还跟他的表达有关,宗政覃应该知道他颁了的圣旨,自己给燕夜桦选了一个王妃。
臻黎嘴角勾起,满意地睡了过去,宗政覃将他抱到床上,为他掖了被子,坐在龙床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着。
这个男人,真的太会隐藏了,连自己都差点被骗了,但这样的人,心里也更痛苦吧。现在自己心里的罪恶感又增加了。
晕晕乎乎中,臻黎真的入梦了,他开始想念自由,想念无拘无束的生活,也鄙夷自己从前为失爱而自杀的行为,那时的生活比现在好几百倍,为什么自己会因为失恋而让人糟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有比原来的好吗?
这一觉,比没睡一宿还难受,隔天,等臻黎睁眼睛,天才蒙蒙亮,宗政覃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却没有脱去,他可以断定,宗政覃并不是宗政郦的情人,只是一个暗恋自己皇兄为情所苦的人而已,为什么宗政墨宇会给他那样的信息?到底当时宗政墨宇是有意还是无意?
罢了,两个儿子,一个深谋多疑,一个笑面狐狸,也该是他拒绝反抗的时候了,无论是谁,都该清楚自己的位置,血缘相关,将来伤得会更重。
啊!他的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