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澶煌离开齐国之前,希望陛下能答应实现曾经的许诺,另外,澶煌受人之托,转交此物给齐国陛下。”
随侍的小李公公将物品呈给臻黎,臻黎取下托盘内的物品,一碰触那绵帕,十分柔滑,其价值非同一般,不过他总觉得这条锦帕十分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等他摊开,入眼的是一首诗。
臻黎看完微怔。
“那位贵人可是生病了?”
燕澶煌意外抬起眼帘,齐旻帝也会关心人了?整个宴会,他都在观察座上之人,宗政郦还是以前的容貌,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现在更多了些温和,难道是上了年纪性格也会有所变化?
不,他不相信,也许是那人隐藏的功力加深罢了。
“请转告那位贵人,放宽心,心病自然好了。”
燕澶煌这次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心病之药在于高座上的帝皇,怎可能一句“放宽心”就能好。
臻黎捕捉到了誉王的轻蔑表情,这男人的一挑眉或者一个轻笑,还是让他心情不好,誉王的出现,让臻黎有些后悔刚刚的召见冲动,他手中的锦帕,那诗句中的意思,隐藏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那字里行间控诉帝王的无情和保守秘密的痛苦,惆怅和病痛折磨着那个人,那人希望在死前能见上一面。没有落款,没有对象,这也许只是一首对方拿来试探他的诗句而已,再说,宗政郦的过往,他无从得知。
宗政郦的秘密,又怎么会被人轻易掌握,这些日子,臻黎不是没有了解一些帝皇的事,因为他不想被人利用,所以对所有事都敏感,就像那两个儿子对他的压迫,他也很怀疑是否有什么动机。
真的融入身体的身份之后,过得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