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犀哥对着天花板深深地大口吸气,“呼,呼,呼……”
辗转了几分钟,他起了床,准备找口水喝,哪知刚一起身,感到额头上有些不适,一摸,竟是一个大包,还摸出了点点血迹。
“卧槽!”犀哥当即骂出了声。
涛子被他的动静吵醒,不情愿地睁开眼,“哥,大清早的搞什么啊?还睡不睡了?”
“别睡了,起来起来,帮我看看,我这是破皮了吗?”犀哥烦躁。
涛子迷迷糊糊地看了看,“还真是!你咋回事啊?睡觉撞墙上了?”
他看看犀哥的床垫,没挨着墙面啊,难不成还是梦游来着。
犀哥摸着自己额头,一脸的古怪,“我做梦了。”
此时小飞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躺垫子上听着他说下去。
“你们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靠!说出来你们都不信!”犀哥提高了嗓音,卖了会关子后,道:“你们也知道我在缅甸那边过过一段日子对吧,和我家那娘们。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我昨夜里梦见我娘们竟反了都,她不听我话不说,还敢还手打我?!”
涛子抽抽地笑,“犀哥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你们,都脑子坏了……哈哈,你是听昨个小飞说做梦的事,想多了吧。”
小飞直接翻身爬起来,惊讶地看过去,“犀哥,你也做了奇怪的梦?是不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感觉还很真实?”
犀哥刚想点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妥,一个榔头就锤过去,“你不想好了啊,说什么呢!妈碧,哥会是压不过老婆的人嘛?!这亏的是做梦,要是真的,我掐死她。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