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棉花糖消失了。
熟悉的手机铃声依旧在耳畔鸣响。
再一睁眼，他便发现自己已经再度回到了公寓的床上，床头灯还亮着。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现在是零点多七分。
果然是梦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白刃强迫自己从刚才的梦境中回过神，再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迅速地划过屏幕。
“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实习生，他语速飞快而兴奋地道：“老大，我盯那个IP盯到了现在，你猜怎么着，就在几分钟前，那个IP地址突然显示了一下，就一下！然后它就诡异地消失了！”
听到这个消息，白刃一把坐起，“你说什么？那地址显示的是什么地方？”
“我也是刚刚查出来，记得刀哥你的吩咐，就第一时间确定了那个地址，你猜在哪里？”
“你再卖关子信不信……”
“啊我错了不敢了老大！我说，我说，就是在老大你白天待的那地方，那应该是，你那个单子的当事人的住址吧？”
白刃挂了电话，心里的疑惑越积越深。
为什么会在那里！？难道真的是苏家婷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