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巩家对战月湖门。
第二场:钟家对战荣楼。
第三场:严家对战葛家。
这公告牌挂出来后,全场观众的热情明显高涨起来。
去年的排名是从上到下分别为严家、巩家、月湖门、钟家、葛家及荣楼。
也就是说,今年的‘全城比武’还是很有看头的。
第一场巩家与月湖门,是去年的第二名和第三名,提前对战了。
而第二场钟家与荣楼本来是没什么大的看头,但是荣楼今年传言请了外援,如果外援给力的话,也许也还是有得看的。
至于第三场,那胜负不用说就分得出来了。
“每年都这样,没什么看头。”严帆摇了摇头,又抓起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我看也是如此。”巩中飞点了点头,他从来没有担心过与月湖门的比试,毕竟他们巩家是有三位旋丹期强者的,而月湖门只有一位旋丹期强者,这里面的差距太大了,看似第二名与第三名的区别,其实那是天与地的区别。
雷彻与陈谨走到了荣楼早已准备好的遮雪棚里,第一场是巩家与月湖门的比试,他们也想看看这个‘五通城’里的强者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
月湖门里果然都是女子,第一个上场的就是一个长得极为妖媚,身锻好得出奇的年轻女子。
在这种混乱领域,女子想要混下去,还真并不容易,更别说一整个宗门都是女子了。
“哎呀,竟然第一个出场的是媚娘啊,”二当家坐在雷彻旁边,笑嘻嘻地喝着小酒,啃着一只猪蹄,第一场出场的可不是荣楼,他一点儿压力也没有,“那娘们床上功夫不错,今天春光动人的,看来这几天采补得不错。”
雷彻与陈谨相视无语中……
“月湖门里都是这样的女子?”陈谨忍不住好奇问道。
“噢,当然不。”二当家笑着道,“月湖门的门主罗菁菁那可是个奇葩。罗门主也是旋丹后期强者,是土生土长的‘五通人’。听说,原来罗门主只是一家大户人有的千金,后来嫁了一位纨绔子弟,她成亲当天带了情人回来,在他们的新床上翻云覆雨,罗门主一怒之下,斩杀了自己的新婚丈夫和那个女人,离家出走。本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娘们离家出走,那是危险至极,但她运气好,却碰到了一个旋丹期的散修女子,收她做了徒弟。听说她资质甚好,不到五十年就达到了旋丹期。但她对男子深恶痛绝,对与她相似遭遇的女子深表同情,于是成立了月湖门,专门收留各种女子,教导她们修行,但对这睦女子却并没有什么要求和限制。月湖门里有对男人极度厌恶的冰美人,也有离不开男人的骚娘们,比如这位媚娘,她就是专门修行一种采阳初阴的功法,提升自己的修为。”
“那还有人跟她……,”陈谨惊讶地问道,“不怕被她采死吗?”
“哈哈,小兄弟你不知道女人的好处,”二当家大笑起来,便是旁边站着的荣楼兄弟们也嘿嘿地笑起来,“媚娘修行的功法虽然采阳补阴,但功法等级太低,一来也采不了多少阳,二来,损失点阳气就跟这骚娘们来个翻云覆雨,谁不愿意啊?那娘们的床上功夫可不是盖的。”
陈谨刷地脸红了。
倒不是陈谨有多纯洁,只是他还真的挺少接触像二当家这些人,以前就算在军队,大家开玩笑也是有节制的,更何况,不说他与雷彻之间的事儿,跟女人滚床单,他还真是从来没做过。
雷彻看着陈谨红红的脸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二当家的荤言荤语,虽然他没有了记忆,但是觉得好像以前也常听过,也许他也同样有过这样一群不忌荤素的兄弟?
陈谨这脸红得真可爱,让人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雷彻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多看了陈谨几眼,却被陈谨狠狠地瞪了一下,裂开嘴笑了。
演武场上第一场比试已经开始了。
媚娘是一位易筋初期的修炼者,而巩家出来的却是一位易筋后期的男子。
那男子看样子似乎与媚娘有过一腿,处处放手,但是实力差距确实不小,不怎么困难就赢了,引得媚娘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但男子却不以为意,倒是在媚娘的胸脯处狠狠地抓了一把,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演武场。
罗菁菁的脸色并不好看,但与巩家相比,她也知道没有赢的可能,巩家可是有三位旋丹期高手坐镇,但就这样认输又太丢脸了,派几人上去比试一下,多积累点经验也是好的。
月湖门三局下来,全输,巩家甚至没有派出旋丹期,当然,罗菁菁罗门主本人也没有下场,她把宝压在了挑战赛那里。
主持的长老宣布巩家赢,第一场比试轻而易举地结束了。
第二场比试就是钟家与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