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知道,想成为血族,就要讨好他们吗?怎么会反其道而行?
“安妮……霍克利……?”
毒液开始在维多利亚的体内扩散,她的意识有些恍惚。
“呵呵……没有……没有她,你们就只能转化我了……”
弗农思考了两秒钟,还是没太懂维多利亚的意思。
“什么叫没有她,我们就只能转化妳?”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性是怎么形成的?
“啊啊啊啊,好疼……弗农,有办法不那么疼么?我看安妮小姐就没这么痛苦?”不是只有碰触才会难过吗?那女人平时都安静的在床上啊……
在疼痛的刺激下,维多利亚从恍惚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但是意识的清醒,代表她完整的承受了暴力转化带来的痛苦。
“就是要妳这么痛苦啊!”弗农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多利亚打滚哀叫的样子人类痛苦挣扎的样子,总是这样令人血液沸腾!
“亲爱的,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疼啊,好疼啊……”
“乖,回答我,什么叫没有她,我们就只能转化妳?”
懒得再跟这个注定要痛苦死去的女人再多磋磨时间,弗农上前两步,一把掐住哀嚎中的女人的脖子,那肿胀的地方让人这样一握,让她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不是很明显吗?呼呼……”维多利亚边笑边喘息,“瞧!不就是因为安妮小姐转化失败了,所以你今晚才会来转化我吗?”
弗农摸摸鼻子,原来不只是万斯失职,其中还有自己吊着这女人的缘故?
……不对!这样说来,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哦!不!
他有预感自己将为此付出代价!
接下来,维多利亚渡过了她以为是生命中最痛苦的时光。
弗农也开始了他近年来重复性工作最高的一段时间。
在毒液开始蔓延之后,弗农用鞭子抽打这女人身上有花纹的部位日以继夜,无一刻停歇。
轻轻一碰都会让人抽搐不已,更遑论用鞭子抽打?
灰发血族一边欣赏女人哀嚎妻惨的样子,一边啧啧有声:“真是最毒男人心啊!”这个男人当然不是指自己,自己不过是个按照吩咐做事的小喽啰而已,啧啧,他的新主上可真是狠毒不过他喜欢!
为了避免维多利亚的惨叫声被其他人听到,他们将她转移到梵卓在南安普敦的房子,并做出她又离开了南安普敦的假象。
因为妹妹有前科,加上自己才刚找她聊完结婚的事,帕克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维多利亚又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