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故意在敏感的茎沟处还有性器顶端的小孔处摩挲扣弄,将男人的喘息逼得又急又重。
江栩知旁观着男人将茂盛的藤蔓压在身后,如同躺在了一张绿色的草毯之上,细碎的万字茉莉零落如星子,冷白的肌肤便愈白的刺眼,直到情欲的粉随着他额间细密的汗一同升腾起来。
微黏的腺液将她的手心浸透,再毫无遗漏的包裹住粉白色的茎身和深粉的顶端上,黯淡的夜色中,晶亮到淫靡不堪。
她注视着男人葱绿的双眼中忍耐的欲色,微微笑着踮脚舔去他眼角晶莹的泪,温热的唇沿着他的眉梢眼角摩挲。
“舒服吗?”
少女的声音带着诱哄,西瑞尔却压抑着无法回复,他沉默的望着江栩知唇边轻慢的笑,落在她腰畔的手握得更紧。
手指撸动间淫靡的水声愈发清楚。
春风浮动的夜晚,三三两两的人相伴着在月色下漫步长谈。
他甚至可以听见行走间脚步落地,石子滚动,轻微窸窣作响。
而他也与他的爱人亲密相伴着,即使不合时宜。
西瑞尔失控的闭上眼。
江栩知将唇覆上去,强迫分开他紧抿着的唇,性器在她的手中剧烈的颤抖,而男人沉重又喑哑的闷哼落在她的唇齿之间。
春意盎然。
柔软的草坪上积了几滩黏稠的白色液体,英俊高大的男人狼狈的靠在栅栏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半硬的性器还落在服帖的西裤门襟外。
而他漂亮的绿眼睛水意蒙蒙,嫣红的唇瓣红肿微张。
江栩知后退了一步,笑眯眯的:“舒服了吗?”
柔和的风将他的爱人冷漠又甜蜜的声音送到他的耳边。
“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的母亲被你送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