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慕欢言随手擦了擦从额头流到眼皮上的鲜血,见手上沾满了血,不满的皱了皱眉道,“有纸巾吗?”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从兜里拿出一包湿巾,“给…...给你。”
慕欢言接过湿巾,到了声谢,然后将流到脸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刚才她可是下了死手,所以到现在她都能感觉头上灼灼发热,应该是被碎的陶瓷划破了头皮,只感觉头顶隐隐作痛,头发上黏黏腻腻的,好不难受。
刚将沾了血迹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慕欢言的脸色又是猛的一个巨变,“卫生间在哪?她问。
服务员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艰难的指了一个方向,“直走往左拐。”
说完眼前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卫生间内,隔间的门从内反锁,慕欢言狼狈的趴在马桶盖上,她的手中拿着一个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由于痛苦,她不断大口喘着粗气,努力抑制着身体里那个东西出来。
“阿言是你吗?”电话中男人的声音沙哑而急切。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慕欢言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清醒,“阿深......”她委屈的喊了一句。
电话中有一瞬间的寂静,谁知男人的声音异常的激动,“你想起我了?”
“嗯!”慕欢言虚弱的回应了一声,接着又是传来一阵闷哼声。
“你受伤了?”听着女子痛苦的低吟声,云深的心中仿佛被千万道猫爪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