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凡招手,两名侍卫上前,将捆着的另外两名魔修放下来。
“大人,救我们!”
女人咬紧牙关,“你放了他们,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没必要。”镜月抬手轻轻晃了两下手指,侍卫直接将两名魔修带到旁边的一个好似水槽一样的地方。
被关进来的时候女人就将这个暗室全都观察了一遍,其他的刑具都知道,唯独这个长长的凹槽她不知道是作何用的。
只见两名魔修被压过去,侍卫拉下旁边的一根铁链,一柄泛着血光的大刀忽然从上方的黑暗中落下来,噗一声一刀两颗人头,将两名魔修的脑袋砍杀于凹槽之中。
鲜血喷溅而出,哗啦啦的滴落到凹槽里,另外一名侍卫拉下另外一根铁链,暗室的墙壁上砖块后移,露出一根金属管道,管道中流出水流,将凹槽中的鲜血和脑袋一并冲走。
江卓凡道:“我这还是第一次杀魔修,原本以为你们的血是黑的,没想到也是红的。”
女人沉着脸问:“他们的头颅被冲去了哪里?”
“凹槽里的管道连着毒窟,里面养着些喜欢喝血吃肉的小家伙,今天这个算是给他们加餐。”镜月淡淡吩咐侍卫,“将他们的身体也扔去毒窟。”
“是。”两名侍卫拿了一个黑袋子将两个尸体一起扔进去拖走,以免他们的血流在地砖上,弄脏了地砖。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你知道的了。”镜月靠在椅背上,单手的手肘撑着椅子的扶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则微微的抵着额头,半掀着眼帘看向女人。
女人被他看的心惊。她修习媚术,见过太多各种各样的男人,凤雅的,俊俏的,可爱的,呆愣的,甚至是惊艳的,但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男人那般,即便是轻轻的一个举动便能摄人心魄,明知危险,却还是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转开。
似乎只要他一句话,便是知道他想取自己性命,也甘之如饴的双手捧上。
女人自己修习媚术,自然知道镜月并没有使用媚术,但一言一行所散发出的魅力,比媚术更加高超。这是天生的,让人心生向往的诱惑,足够致命!
女人略微有些痴的看着镜月,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何有那么多女子为东陵的摄政王如痴如狂,就连北漠冰宫的郗灵圣女也不可免俗。
这个男人,当真是致命的罂粟!
“嗯?”镜月没有听到回答,略微拖长了一点鼻音,“你是在对本王使用媚术?”
女人恍然回神,媚术在她的骨子里,她对镜月发痴的同时,本身也确实在对镜月使用媚术,可惜镜月即便一直注视着她,也毫无所动。
“你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女人对自己的媚术十分有信心,不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能逃脱她媚术的男人。
“大概是你的段位还不够。你这样的媚术,连我家夫人的一根头发丝的魅力都比不上。”镜月说着,好似忽然来了兴趣,将撑着额头的手收回来,“反正你现在也不愿意说你们魔修的事情,不如听听本王与王妃的故事?”
江卓凡:“??”什么鬼,不是要好好审人问消息吗?身上的毒到底还要不要解了?说什么你和王妃的故事?有病吧?
女人也没想到镜月突然会说这个,愣了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