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又一次来到侯府,还是为的那事儿。
苏漓正在练剑。
没办法,作为一个常年只喜欢待在军营里除了练武就是练兵的侯爷,让他这么继续在床上躺着,难受。
说起来,这点还是受了他哥影响的。
要知道他哥当初多喜欢武,冬练九寒夏练三伏废寝忘食都不够形容他的。
后来出了那档子事儿他哥不放心直接把他拎进军营往半死里练,然后,哎,以前的事儿说多了都是泪啊。
豌了个漂亮的剑花收了剑,接过小厮递上来的巾布插了插。
季清刚好也到了。
“见过侯爷,”
“呦呵,这不是大理寺卿嘛,怎么?是我这儿有谁犯了事儿你来找我要人了?”
季清:“……”
心里一噎,就知道他还记着几年前那件事儿。
“不是,我——”
“哦,原来不是啊。
不是你来干什么?
来人,送人!”
苏漓直接赶人。
季清此人,呵。
在他这里他连个客都算不上。
“苏漓,我找你是有要事!你听我说完了再决定赶不赶我走。”
季清被人拦着往来的路送,他有点儿急了。
苏漓冷笑:“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这儿最不想听的就是你嘴里的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