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这大抵是自己在这里干的最后一天怎么着也得好好干把它们都做的好好了去。
这一切楼上宁锐是不知道了。
他现在忙着怎么把风遥之救下来。
天知道在看到里面的人是风遥之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其实也没什么感受最多就是有种见了鬼了的感觉。
鬼知道他本该在皇宫里本本分分当她的皇帝安安静静处理各地事务的皇帝表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
还有那个疯子一样的人,他不也应该是在他自己新买下的宅院里静静摆弄他的那些琉璃棋或者逗弄他的那些鹦鹉鹞鹰结果偏偏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地?
“穆——穆朹,你怎么出现……不是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了,手抖了也不行你可千万别伤到了她,”
紧张之余宁锐差点把自己平日私下对他的“穆疯子”的称呼喊出来。
万幸他没有。
否则估计这会儿他自己也会给赔进去了。
他疯起来真的,是一点后果都不计也一点不管自己干的什么。
“宁兄跟她认识?”
慕朹无视他话继续悠哉把玩手上的匕首。
大概嫌弃不过瘾不够刺激时不时地他还将自己手掌对着匕首刀锋比划几下。
换做之前如果看到他这种作死行为宁锐巴不得他划伤了自己,但现在,他压根不敢想,因为那把匕首现在是横在风遥之的脖子上。
每每他比划一次宁锐的心跟着提一次,提着提着饶是想好脾气劝人宁锐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愠怒。
摔!
有胆别拿自己的手当回事直接划过去啊,这么比划着嫌不够拿自己的脖子上啊,把人搞的一惊一乍的很有成就感了是吧这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