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重重的砸在了奥卡斯的腿上,痛得奥卡斯惊叫出了声,额角瞬间渗出了冷汗:“啊——”
贺阳在推开奥卡斯的瞬间,本来已经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跑去了,可就在他即将要出门的那一刹那,他听见了奥卡斯的惨叫,当即惊慌失措的回了头。
见轮椅倒在了奥卡斯腿上,贺阳连忙慌张的跑上前去为奥卡斯移开的倒在他腿上的轮椅,紧张的就要去查看奥卡斯的腿:“叔叔,你没事吧,你的腿没事吧?”
他不想奥卡斯有事。
不管怎么说,奥卡斯在他心中始终都是他唯一的亲人。
就当这时,奥卡斯却又一次按住了贺阳,朝他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袭击了过去......
这一回,贺阳没能躲过去,只觉后颈一阵刺痛,奥卡斯锋利的犬牙瞬间刺穿了贺阳的腺体,触电般的无力感让贺阳瞬间瘫到在了奥卡斯怀里......
奥卡斯这回再是没了障碍,直接动手剥起了贺阳身上的衣物,在他脖颈上肆意亲吻了起来。
贺阳一动不动的任由他的唇舌席卷自己的肌肤,手却在不自觉间握紧了,他不会接受他和奥卡斯的关系变作这样的,他一点一点的积蓄恢复体力......
待到奥卡斯吻到他胸前,伸手向他股间探去之际。
贺阳遂毫不迟疑的出了手,一把掀翻了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的奥卡斯,使奥卡斯重重摔倒在了冷硬的地面之上,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阿阳.....”奥卡斯看着他的背影,悲拗的叫出了声。
贺阳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却始终没有回头。
他和奥卡斯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只能选择撕破脸皮了.....贺阳清楚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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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阳本以为自己会很惶恐,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才发现自己竟出奇的冷静,甚至在心底隐隐渴望这一天的到来,和奥卡斯彻底撕破脸皮的这一天......
他早已伪装不下去,也不想再粉饰这太平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总要有个了解,贺阳边这样告诉着自己,便自顾自的自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直抑制剂,想也不想的打开便注射进了自己的脉搏当中去。
自他长大以来,他已经很久没让奥卡斯咬痕标记过他的腺体......
就算他的正式发情期一直没来,贺阳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坚持注射着抑制正式发情期到来的抑制剂,他所惧的所怕的,不过就是奥卡斯和他的关系变作那样罢了。
奥卡斯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叔叔......
除此之外,他们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彻夜未眠,贺阳第二天一早就意料之中的见到奥卡斯,奥卡斯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是走进贺阳寝殿的,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没睡.......
“阿阳.....我有话要和你说。”奥卡斯一动不动看了他许久,才长叹出了声。
他俨然是察觉到了,他和贺阳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了。
是好还是坏,都必须有一个明确的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