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枢白洗个澡被心神不定的萧玉和逮着一个无关轻重的小问题问了大半天,扯出毛巾擦了擦额头,这时没有顺着嘴安慰萧玉和,反倒嘴贱了一句:“我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萧玉和听了他这句反问,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语气冷冷道:“你既无心我便休。”
“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带着小团团离开,反正还有其他的女人双儿给你生孩子。”萧玉和语气说得强硬,嗓子却不住哑了,圆睁着不愿意眨的眼睛缀上了水光。
段枢白听他语调有变,暗骂自己开什么嘴贱玩笑,忙起身抱着人哄道:“我刚胡说的,乖玉和,我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我家玉和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除了萧美人,其他的我都看不上。“
“真的?”萧玉和定定地看着他。
段枢白猛地一点头:“当然是真的啦,再说,家里的夫郎太凶了,动不动就说要带孩子离开,本将军惧内,哪敢找其他的女人双儿。”
说完后,他学着戏台上的书生,做了个“小生怕怕”的姿势,成功将萧玉和逗笑。
段枢白见他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从浴桶里走出来,抽了一条干毛巾草草擦干净身上的水,一用力将萧玉和拦腰抱起,抱着他将向另一边的架子床走去。
萧玉和抱紧他的脖子,“你干嘛?”
“明知故问。”
萧玉和在他怀里屁股扭了扭,不愿意,“晚上还有宴席,不能——”
段枢白轻轻拍了他一下,“乖,去那跪趴着,就一次。”
房间里四周熏了炭火,不冷,萧玉和半推半就的,如雪的双腿跪向白玉毯,上半身趴在丝绸被上,就这么从了段枢白的意思。
段枢白说是一次就一次,但是这么一次过后,之前的澡也白洗了,他抱着颤巍巍站不稳的小夫郎,两人重新坐回浴桶里洗了个澡,在能容纳几个人的浴桶中,**打颤的萧玉和不免又被按在水里欺负了一遍。
等从水里出来时,萧玉和累得睁不开眼睛,段枢白伺候他穿好衣服,两人一起在床榻上小睡了片刻。
萧月晴洗尘完毕,换了一身新衣服,依旧是红色的,头上插了一只精致的海棠花银簪,她站在院子里到处观望,府里的下人顾及她是新来的客人,也没拦着她。
前面的那一块莲塘,还残留着几只枯荷,灰黄色的荷叶亭亭地立在那里,在这样的寒风中,却增添了几许诗意,走进了看,塘底还有几尾红斑小鱼。
莲塘正对面再过去一点儿,隔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和嶙峋的假山青亭,被几棵大树掩映着的,就是一栋精致的小木楼。
“这块莲塘,是当初我们将军亲手给夫人挖的呢,夫人喜欢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