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你坚持住,一定会没事儿的啊!”
陆启琛紧张地扶着手术车子,把她送进了产房,急的团团转。
他们结婚刚三个月,贵姐儿就被查出有孕了,陆家人都高兴坏了,终于要抱孙子了。
胖乎乎的陆爸爸和陆妈妈也赶来了,不住口地问道:“怎样了?预产期不是还有好几天的吗?怎么突然就要生了?”
陆启琛扶她坐下,“医生说正常,早几天玩几天都没事儿,您别担心,现在医疗条件这个好,不会有事儿的!”
他是在安慰妈妈,也是在安慰自己,双手的颤抖,已经泄露了他心里的紧张。
哪怕知道一切正常,不到母子平安那一刻,他都放心不了。
“通知唐家人没有?孩子的襁褓纸尿裤我都准备好了,派人去取过来,月嫂保姆也都得让她们过来伺候着,你赶紧安排去吧!”
陆启琛抬头,眼里有些迷茫,“妈,您去吧,我这心静不下来呀,乱糟糟的,还是得您坐镇才成!”
陆妈妈难得看他这么软弱又依赖她的样子,拍了他一巴掌,“你还安慰我不会有事儿的,比我都紧张,妈妈去安排,你安心等着吧!”
唐家人很快赶到,带着许多东西,孩子用的大人用的因有尽有,陈妍早就准备好了。
唐律扶着沈展眉,她已经五个月的身孕了,健步如飞,吓得唐律一个劲儿的喊她慢着点儿,一脸的无奈和宠溺!
他们和陆启琛同一天结婚,也算是一段佳话,不过贵姐儿怀孕早一些,沈展眉晚一些。
至于申梓瑶,精神有些错乱,申爸爸约束着她,等她生下一个男孩子,就把她送到疗养院了,亲自抚养这个孩子,严格教导,再也不敢溺爱了。
生意虽然下滑很多,但是也算保住了大半身家,低调过日子。
产房里的贵姐儿,一阵阵疼痛,让她有些恍惚,思绪好像飞了很远,一阵阵恍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片广阔的望不到边际的宏伟都城,环绕着红墙碧瓦的豪华建筑,金光闪闪,宫人宦官,规矩地低着头,各自忙碌着。
这里居然是古代,贵姐儿很是意外,难道她又回来了吗?
启琛怎么办?爸爸妈妈肯定会担心的,还有宝宝,她还没生下宝宝呢,她要回去,这里不是她的家!
心急之下,飘到了最宏伟的一座宫殿里,威严肃穆的年轻男子,端坐在龙椅上,桌案上的奏章,都要把他淹没了。
他处理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沉思不到几秒钟,就写下批语,用的居然是一种钢笔,而不是毛笔,书写速度更快!
宦官跑进来,慌张道:“不好了,三爷和四爷,在城门上比剑呢,说是必须分出个胜负来,陛下,您看怎么办呐?”
龙椅上的人,眼神都不抬,淡淡道:“跟他们说,想站在城门上,让他们站三天三夜,谁先下来谁就输了,输的人去南诏出使,南诏皇帝一直想在他们中间挑个驸马的,朕正愁这个人选呢,他俩总要牺牲一个!”
“皇上英明,也就您能治得了这俩祖宗!”
龙椅上的人赫然是小猴子——文弘历,他那对无良的父母,早早让他继位,自己逍遥去了。
此时的衮州城,已经是新的都城了,曾经的临安,成了陪都!
霆儿主动禅位,毕竟一国不能有两个政权,必须要有一个正统,文渲帮他继位,保住了他的命,也让大魏没有内乱,他不能忘恩负义,贪恋权利,阻碍大魏的发展。
再说这个皇帝做的也没意思,规矩忒多,他早当烦了,把玉玺宗蝶送到衮州,脱下龙袍一身轻松,逛逛街听听书,这才叫人过得日子呢!
文渲当了两年皇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最后等小猴子一成年,迫不及待传位给他,整天围着唐乐乐转,时不时的玩儿个失踪,游山玩水去了!
孩子们也都丢给他管,他又要管理国家,又要当爹当娘的教导弟弟们,他觉得,自己带着记忆穿来,是不是专门给亲娘做苦力的?
二弟醉心学问,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整天跟那些大儒辩论,把大儒们都辩哭了,最后被他引导向研究制造,祸害工部去了!
三弟四弟酷爱武艺,整天就想着打仗,不说现在主要的政策是和平引导北荒人向着大魏同化,慢慢形成农牧混合的生活方式,哪儿有那么多仗让他们打?
所以他们自己打,见面就比,树梢上比,宫墙上比,现在跑城门楼子去了,精力多的没地方使。
算了,明天让他们去北荒看五弟吧,他到底被喇嘛教那帮人忽悠成了活佛,却是最不正经的活佛,除了光着脑袋,当着信徒的面慈悲为怀的,私底下吃肉喝酒,喇嘛教的教义都被他带歪了!
幸好拓跋有问现在是汗王,否则他真怕被喇嘛们失去理智,每天给他三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