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色浓汤的白烟里,他洁白如玉的上半身氤氤氲氲。
其实我说谎了!我虽然是个受但好歹我也是高高帅帅的爷们啊!我只是来做个精神病检查为什么就要这么勾引我,我要喷鼻血了!医生这么主动地要跟我play,我跳起来就扑到门前拉开帘子要窜出去。
结果帘子后面不是门。
是雪地。
雪地十米开外卧着几只银白色的狼,狼对上我的眼睛,长嚎一声,天上银月正亮。
我哗地拉上帘子,冻得正面青紫地退回房间里,戒备地望着年襄,“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这根本不是你的实验室!”
年襄答:“你真应该好好看看我。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我咽了口口水,老实打量他的身体。很快我就发现有哪里不太对。
年襄的胸口有一道渗血的伤疤。伤疤狰狞,皮肉外翻,我几乎可以透过那道刀疤看到他正在跳动的心脏。
“你受伤了?”
年襄穿上浴袍,面无表情道,“该你了。”
“诶?”
“衣服脱掉。我要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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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检查完心里还是很不是个滋味,因为这种台词一般都该是我男神对我说的。为什么轮到我,就是个精神病医生对我说。要知道年襄检查完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蛋子,夸我身材不错。
我:“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没什么,就是对你做了一个快速准确且全面的心理检查。”
我:“你做的明明是身体检查。”
年:“不,是心理检查。”
我:“妈的你还拍我的屁股蛋子。”
年:“你现在根本没有屁股蛋子这种东西。”
我大抵猜到了,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倾听门外的声音,试探着问:“所以这里是……虚拟世界?”
“你还有点智商。”年襄托着腮帮子,银色的长发在手掌中流成一滩水,“存在一种技术,让人类的意识以数据流的方式进入虚拟世界,程序影响五感,造就无与伦比的实在感,让人分不清虚拟与现实。现在,我们的本体都还站在实验室中,站在这里的只是我们的意识罢了。”
我慢慢消化了一阵。
看来这种构建虚拟世界与人沟通的技术,不是ai独有。虚拟世界好比拉栖代梦人的网游,只不过我们地球人玩网游不过建立个账号,隔着屏幕操纵,而征服者科技发达了,就把人的意识直接上传到网游中,伟大的年博士发觉我在网游中还像个人,就觉得我心理没问题。
“那、那这和疯子实验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