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上次因为出言不逊被自己宰了一顿的富家公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小气,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既然找到了源头,那对付这些人的时候,她也不必含糊。
“还有什么证明,整条街上就你的草药卖的最便宜。如果不是有鬼的何须卖得如此便宜?”
齐晗觉得有些好笑,板起脸十分严肃。
“草药是我自己去山中采的,价格自然无需如此昂贵。知母本就是长在山中的草药,何须卖出天价草菅人命?”
她的一番话让在场不少人都认同的点点头,一些人家正是因为拿不出银子,即便病重也不敢去医馆买药。
去一次医馆,无异于将整家人都送上绝路。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齐晗将价格降低了些,让穷人也都能买得起药草治好病。
“你说我的知母有问题,敢问你是何时何地来买知母?我这几日都不曾在镇上出现过,虽然客人众多,但多是善心大姐,我不曾见过你们。”
她的话堵得壮汉哑口无言,脸上不由得浮现几许恼怒之意。
“你这黑心人,卖了有毒的草药不说,还在这里信口雌黄。今日我便是死,也要说出真话。”虚弱的男人一边咳嗽着,一边瞪着齐晗。
他咳得很厉害,像是要将心肝都给咳出来,让在场的人又有几分不敢相信齐晗,纷纷后退了几步。
“这些草药真的有问题?我是不敢买了。”
“你没看见那人什么样子么,这要是买回家,真的成了他那样该如何是好?”
……
一群人在耳边讨论着,齐晗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