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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郊区的庄园,季雨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内疚不已。
无助自责的她已经打了电话给孟非凡,孟非凡得知水昕月消失,订了飞机票,立刻赶来巴黎。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凌邪几近发了疯一般地把整个庄园来来回回翻了几遍,地上全是散落的家具和摆设,可依然找不到半点关于水昕月失踪的线索。
他颓败地坐在凌乱的卧室中,外面的天阴沉的如他此刻的心情,时间越久,水昕月所受到的危险越大。
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天,心乱则急,自己一定要稳住气,救出水昕月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了。凌邪闭上眼睛,再次回忆昨天傍晚发生的事。
水昕月就是在卧室里消失的,他的听力不会有问题,而当时的卧室最为可疑的就是落在地上的首饰盒。
从口袋里掏出首饰盒,凌邪再一次打开,看着静静躺在里面的首饰依然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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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水昕月从晕厥中醒来,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她不敢用手去摸,因为她知道,上面都是伤口。
“水昕月,你醒来了?”看着地上狼狈不堪,快要面目全非的水昕月,蓝灵月甚是解恨:“那个‘折磨到死’的游戏是不是很好玩啊?”
还不待水昕月回话,蓝灵月的脚已经踩在了她撑在地上的手背,来回的碾压。
咬了咬牙,水昕月硬撑着没有大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