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镜知也是一笑,“水昕月”说的都对,不过有件事情让他有点在意。
“水昕月”话中所说的那副无框眼镜,那天傅镜知的眼镜刚好是拿去重配,为了接人当然要戴眼镜,傅镜知是不习惯那种隐形眼镜,贴近眼球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傅镜知一般会备有几副眼镜,但全都是金丝框,就除了那天接他们时候的无框眼镜。
那是他唯一一次戴那副眼镜,之后又换回了金丝框,让傅镜知有点疑惑的是“水昕月”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对,就是因为“水昕月”记得太清楚了才让傅镜知疑惑,说穿了什么样的衣服,这很正常。
只是连眼镜是什么样的都记得这么清楚,就有点不正常了,因为傅镜知的眼镜都是一样款式,现在他戴的眼镜只是比飞机场那次无框的多了一层金丝边而已。
“你观察的真仔细,连我戴什么样的眼镜都记得这么清楚。”傅镜知带着感叹,虽然他有些疑惑,不过有些人或许就在这方面比较注意。
“水昕月”一惊,又低下头,心中懊恼自己刚刚失言了。
虽说傅镜知不怀疑了,可是凌邪却有了疑惑,他与水昕月在一起久了,当然知道水昕月的性格。
在“水昕月”说这些的时候,凌邪还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不过单独被傅镜知提出来说一遍,凌邪也感觉到了异常。
凌邪疑惑的是,水昕月性格其实蛮大条的,现在她却观察力这么仔细,有点不像她的性格。而且他们来巴黎也有一段时间了,付镜知每天戴的都是金边眼镜来上班,唯独第一天接机见面才戴了无框的眼镜,“水昕月”竟然连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