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说完，顾维廷和靳禹城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愣。
顾维廷是因为他不记得他和苏燕蓉之间有什么需要道歉或者抱歉的事，如果真的要追究，也应该是他道歉才对。毕竟在她的寿辰上做出那种事，让她在这个年纪还受到严重的打击进了医院。
而靳禹城则单纯是为自己的奶奶要给顾维廷这种人道歉而感到诧异和气愤。
短暂的怔愣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靳禹城拧着眉，恼火道：“奶奶，您在说什么，您为什么要给他道歉？”
苏燕蓉反而转头瞪了他一眼，怒斥道：“还有你，也要给顾总道歉才对！”
“我……”
靳禹城正要反驳，顾维廷却先开了口，“我顾维廷向来不缺别人道歉，不过苏董事长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还是直接说明了吧。”
苏燕蓉抿了抿唇，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和语言，良久之后，她才看向顾维廷，缓缓开口道：“顾总……还记不记得大概四年前，你曾经出了一场车祸的事情……”
顾维廷愣了愣，点点头，“当然记得。”
“我要跟你们说的事……就要从那场车祸说起。”
……
沈慕年是在出差回来的早晨才知道乔莞出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