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莞带着星辰上了卫生间后，又哄着他入睡了，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孩子的卧室。
顾维廷已经去了客厅，此时正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抽烟。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抽烟的样子了，以至于偶然看到一次，她都会觉得有些恍惚和陌生。
乔莞走上去，轻声道：“不好意思，孩子刚来这里，对屋里的布局不太熟悉，所以才会找不到卫生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孩子起夜很正常。”就算他没养过孩子，但是这种人之常情也是知道的。
顾维廷抬手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抿了抿唇道：“刚刚……是我冲动了。”
“没关系，我理解你。”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偌大的客厅里一时间静的令人有些窒息。
良久之后，顾维廷才靠在了沙发上，仰头看着她说道：“我有话要问你，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乔莞隐约似乎猜到了他要问什么，然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已经开了口。
“乔莞，从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你了，不过你听好，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那个时候，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要分手？你不是真的爱靳禹城，你要跟他结婚，一定是有理由的，对不对？”
他说着，轻叹了一声，抬手扒了扒头发，脸上是隐忍着的痛苦，
这也是他最近才想清楚的问题。
如果她真的爱靳禹城，就不会跟他离婚，甚至那天晚上……也不会主动亲他了。
乔莞咬了咬唇，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心里也有些难受。
她的脸上满是挣扎和犹豫，良久才问：“你是真的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