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的过程中，乔莞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吃饭，或者是给星辰夹菜，但她的注意力其实一直没有离开他们说话的内容。
事实上靳禹城的策划虽然不错，但是还是有些太陈旧了。
世辰毕竟是传统媒体起家，也不像顾维廷的华熙，还有自己的影视部，培养了自己的艺人和明星、爱豆之类的人能够提高影响力。
世辰能够请到的人，多少都有些过时，虽然迎合了瑨城老年人的口味，却很有可能会失去年轻人这个主力军。
果不其然，张昱听了他的话后，脸上隐隐露出了一抹遗憾的表情，半晌才道：“靳总，老实说，你的策划案其实不错，但是这一次竞标的话，也许不一定能得手……”
“张总的意思是？”靳禹城蹙眉。
张昱四下看了看，用两个指头搓了搓，又用嘴型道“钱”。
这一次乔莞和靳禹城都看懂了，也都明白了。
电视台把这次晚会的承办权以竞标的形式出售，自然是希望这些企业能够砸钱把晚会办好，大概这才是竞标会一开始的初衷。
但是这对靳禹城，或者说是对整个世辰来说，都是有些困难的。
砸钱进去，如果能获得相应的收益也就算了，如果最后投入大于收入，那么反倒会让世辰陷入更大的困境。
见他表情犹豫，张昱自然也就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拍了拍他的肩道：“不过靳总也不必这么悲观，说到底，这还是一个策划的问题，如果靳总能拿出十分吸引人的晚会策划，我相信我们领导那边还是会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