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跟着阿爹。”
“保护阿爹!”
“傻孩子。”
“我要好好修习水系法术。”
……
“水火不容,今后我们父子还是不要相认。”
“阿……爹。”
良久,相柳叹了口气,拿出斗篷上前为共工披上,“为什么不帮大禹。”大禹说得没错,不论如何,这对共工树立威信都是好的,他本就是水神,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舍不得。”共工如是说,眼神依旧在那漂泊的落叶上转动。
相柳也没有再问,坐下来和共工对饮,二者各有心事,没有多余言语,主仆间早已习惯这样沉默的氛围。
画面再次翻转,共工的房间。
相柳正小心地为公共擦拭宝剑,眼中隐有怒意。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你会保护我不是么?”共工浅笑,拿过相柳手中之剑,踏门而出,相柳紧随其后,月光照着他们,幽清冷寂,他们都知道,恐怕这一去便是生死两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