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事没准不靠谱,还是再看看,云州这么大,作为州府,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靠谱的来做这个事。
越在街上走,这些食物的香味一直吸引着我,我想不只是我,就算团座他们闻到了,一定馋得流口水,只是一千来号人,这条街的包子都拿来也不够吃。
转角处有一个算命摊,其实我不信这些的,本身我自己就是学道的,命理风水五行之类的基本功背得很熟,只是觉得无聊。
“姑娘,算命还是测字测姻缘算前程”?算命先生不知道真瞎还是假瞎,我坐下来他就开口了,微微一笑,递给他一个大洋,他直接就藏起来。
“何意”?算命先生侧头问我,“帮我弄点粮食,越多越好”,只是想逗他玩,一个摆摊算命的,不会有多大本事,无非就是用相生相克来糊弄人。
“在下不做粮食已经多年,云州粮生意都是马老板在做,马老板又是单家庄的人,没有马老板的示意,云州一带是不会有粮食进来的,如今已比不得当年了,当年在下双眼还能视物,做得顺风顺水,自从双眼被炮弹炸瞎以后,这营生也做不了,幸好能测字算命,混口饭吃”。
“那云州这么多人,吃的粮食全都是马老板一人供应”?我悄悄跟他说,他点点桌子,我低头一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但是眼角的余光让我看见,不远处的街对面竟然有人盯着我。
“他们不敢打我的主意,只是姑娘从包子街出来,凡是在包子街打听粮食的,都会被马老板的眼线盯上,姑娘身轻如燕,内息深厚,想必身手不弱,逃命该是不成问题,每隔三日晌午,马老板的运粮车队自然会进城,届时全城戒严,姑娘可先出城再做打算”。
算命先生说完就起身收摊了,只留下桌子,看见他走了没影,我才起身出城了,后面确实换了好几拨人盯着我,我一直往前面走,要命的是,团座他们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城外的村庄也没有炊烟,说明城外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就算是住人,去找一千人吃的口粮,也不靠谱。
一直往前面走了一截,城外附近二十里都没有什么树,村庄倒是离得不远,我带着后面的两条尾巴进了村,那两人果然跟上来。
“谁让你们跟着来的,说得明白,就有活路,说得不明白,生不如死”,我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人一看我的样子,当即掏出匕首,“妞,来侍候爷,侍候得舒坦了,包你有吃有喝”。其中一人流里流气的跟我说。
心念一动,用念力捏碎了他一只腿,杀猪般的嚎叫响起来,另一人拿着匕首冲上来,也捏碎了他一只手,两人在地上惨叫。
“如何,想说还是不想说”?两人只顾惨叫,“那就来点更舒坦的吧”,我说完,捏碎了一人的另一只腿,另外一人的腿也跟着捏碎,两人疼得面色发黑,“住手……大侠住手……”。
其中一人咬着牙,赶紧求情,“是龙二爷差我们来盯梢的,云州城里所有包子铺都是龙二爷的,是他让我们来丁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