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斗很激烈,团座说得没有错,要不是偷袭,这些人的单兵作战能力太强了,弟兄们或多或少都是门派的好手,竟然打不过他们。
短剑反手拿在手心,云霄独步施展开来,经过的地方,直取敌人要害,我要是取他性命,绝不会让他躲过去,你受过专业训练,难道还能快过我的身法么。
院子里的十几个敌人,在来回两趟,将他们全都放倒,其他的屋子门都是关好的,只是外面到底还有多少,现在看不见,也不知道。
我比划手势,让弟兄们都隐藏起来,弟兄们没有上屋顶,而是借助围墙,就贴在围墙上,我进屋拿了一张被子,将被子折成一个人的模样,然后用一根棍子挑着,在墙头上晃一晃,子弹瞬间就射过来十几发,并且方向都不同。
外面枪声一响,后山上面枪声也响起来,惨叫过后,双方都没有动静,“前辈,我有一个主意,外面多是荒草,要是谁把草点燃,敌人就无所遁形,只是我们的马厩也会被点燃”。
“这个主意不好,杂草留着还有用,再说现在出去就是死”。我也用内力传音,我就靠在墙角,因为神惠跟迎春我们都是打过仗的,所以当时在建这些围墙的时候,就在墙里面加了不少的石块,就是防止有敌人用枪打来的时候,将围墙打穿。
我知道团座说的狙击手,以前我就碰见过,我记得我还缴了两支枪,不过都交给部队了,他们能在一个地方趴着,不吃不喝不动几个月。直至饿死。
外面也不知怎么样了,后山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被困在观里,要是他们上面没有突破的话,我们就得等到天明,我悄悄进了厨房,点燃火把,然后用一团草将火把抱住,快速来到围墙边,将火把远远地扔了出去,火把在半空中就烧燃杂草。
火把落下的地方,地面的草被点燃,但是敌人一动不动,我们在院子里都可以看到冲天火光,我将被子折成的假人轻轻在墙头边上晃了一下,一颗子弹飞过来,将棉花打破。
后山的枪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外面又是惨叫,火光越来越大,道观只要不从里面放火,外面是烧不进来的,我扔出去的方向,应该是从东面烧到北面,南面是地,不容易烧着。
山下也传来枪声,我们躲在墙角,火光将院子都映照得如同白昼,山下跟后山的枪声开始剧烈起来,但是我们不能出去,现在太醒目了,外面马厩里的马匹紧张叫唤起来,我靠近门缝一看,火光照应下,竟然有几十个敌人去牵马,我看他们的样子不是要骑马,而是想用马来做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