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与两名警察找了间空置的病房。
“我太太怀孕了,有流产迹象,现在正在保胎,这点,你们可以向院方要病例单。”
“我们的人已经去解救受害者,如果受害者没受到伤害,你方积极赔偿,得到受害者谅解,你太太可以免受刑罚。”
“好,我会取得受害者的谅解书。”
“鉴于你太太目前的身体状况,我方容许她留院治疗,但这期间,我方会限制她的出境权力,还请配合。”
“好!”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告辞了,受害者的情况,我们会通知你。”
“这是我名片。”顾言之将名片递了过去,“辛苦了。”
“再见!”
“再见。”
送走两名警察,顾言之回了冉妖病房。
冉妖将头偏向另一边,不去看顾言之,但从警方并没将她强制带走来看,她犯的那点罪,大概已经不会再算是罪了。
她就像个小丑,拙劣的演了一出戏,到头来,出丑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我们谈一谈。”顾言之开口。
冉妖不语,如果可以,她还想捂住耳朵,不听。
“一年前的事,我很抱歉。”
“这段日子的事,我也很抱歉。”
“我只是简简单单的想报复你,报复景暮琛。”
“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一年前,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那件事过后,景暮琛不碰你,而我,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兴趣,直到,面对你......”
“为什么要报复我跟景暮琛?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冉妖忍不住将头偏向顾言之,目光紧紧盯在他脸上。
顾言之微微顿了下,抿唇,冷意在黑眸中肆虐。
两个人,相互对视着,相互仇视着,刚才那一番剖白,像是蒲公英,被风一吹就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