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们摔碎的?千老板没拿好,凭什么我们赔?”姚萃知道那价钱,真要她们赔赔不出来,到了家里,郝嫆虽是长女,但不是嫡女,真赔了,也是家里出钱,她还不被打一顿?
“姑娘,这镯子是成双卖的,现在碎了一只,我哪做得了主?”
挣扎起身的郝嫆,煞气冲天,“你竟然敢踢我?我杀了你。”
后头跟着的姚萃练过武功,比郝嫆的要好,要上去帮忙,严烙笑郝嫆自不量力,还未给她冲到跟前,严烙一掌未触及郝嫆她就被直冲冲地击出老远,撞上了柜台,柜台翻了,连带着后面的架子晃悠悠地掉玉器。柜台上的、架子上的,这玉器掉得可不少。
千老板眼泪被硬生生地逼出来,眼疾手快的小厮们护住了几样,但没护住的可怎么是好?
“老板,这些摔坏的算我买了。”摆在外面的都是便宜货,最多也就一万。他们田家少不了这钱。因为怄气,说话就更加云淡风轻。“姑娘,你说要不要我发善心,把你摔坏的也买了?免得你赔不起,怒火攻心。也伤和气。”
郝嫆趴在地上根本起不来。家仆们不敢去触霉头,愣生生地让她在那里挣扎,姚萃被吓到,以是郝嫆想起也起不来,狼狈不堪。
千老板被吓得没什么反应:“千老板?这些大概多少钱?”
“姑娘真是慷慨,其实也不多,加上那玉镯,一万最多。其中还有完好的,等我等清算完就送账单到府上。”修玉器的师傅接上话,和田恬讨论价钱。
“确实不多。”田恬内里心疼,表面却不想放过郝嫆仗势欺人的模样。她家再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之后呵老板商量商量那些东西修一修能不能在卖回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