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他看了会书,之后像田恬一样睡在了上面。
第二日,常大常二侍候完严烙的早饭,拿走昨晚田恬做的册子便被放假了。这册子记录的是各大势力的分布图和人员,事关重大,丢失了虽还会再次得到这些情报,也会费些时间,被别有用心的人得知他们所知道的情况,麻烦就更大。几本册子作为战时所需,必须亲自送回宫里。
陈及雨来请严烙时,田恬还在睡觉,白行偲的事情涉及到田恬,她必须去,严烙让他们等等,下午再过去,柳公叔不慎撞翻了旁边的烧火架子,哐当一声,田恬被惊醒了。
现在不是醒了?
严烙看了柳公叔一眼,柳公叔忙拜:“皇上恕罪。”
事有轻重缓急,关于虚眉的事,只大不小,田恬虽然是皇帝的女人,皇帝也放心在她身上,但关于虚眉,一个女人睡多久睡得好不好算什么?何况虚眉待她不薄,她也是信奉虚眉大师中的一份子,那就该承担她的责任。
严烙进屋,田恬果然醒了。
“你醒了?”严烙脸色不好。
田恬知道要去见白洛凡打听虚眉如何减轻责罚的事时,也不敢怠慢。她匆匆洗漱,便和严烙几人走了。到白洛凡房间时,白洛凡的专属侍女在侍候白洛凡和严清易,严清易今天一早就跑过来给白洛凡请安。
顺便打听一下虚眉的事情,以防严烙他们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