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易一点不见外地揶揄她。
田恬飞一记白眼,“王爷你不在皇上那里,怎么跑这来了?”
“好奇大师的师弟,过来瞧瞧。他在里面吗?”
田恬转头到里,示意他在里面。
严清易便进去了。
白洛凡处理好田恬的伤口继续看书,对于这个人是知道的,他在田恬来时就在外头。
世界的绕绕叨叨,他一向懒得理会,他爱听爱看,对白洛凡其实没防事,他按本心做事,还经不得人看了?
严清易觉得如此进去有些冒昧,毕竟是大师的师弟。处的好的话,以后助他拿到江山也未必,于是又退出来,“皇嫂去为我引见引见。”
这可真成跑腿的了,“自己进去,墨墨迹迹。”
“唉,我和他素不相识,进去太唐突。我和你进去。你帮我介绍。”想到这位师父,以后可能成为他坐上龙椅的助力,严清易就不淡定了。
田恬拿着盆走人,也不管他,将盆放到架子上,架好抹布。悠悠地带在左右瞧的严清易。
“你这人真麻烦。”田恬一声嘟囔。也不怕严清易听到和他急。严清易确实要急,可是要见白洛凡又压下了。
一个女人懂什么?
“师弟,这位是皇帝的弟弟。”白洛凡说自己是师弟,田恬觉得有意思,他叫她“甜儿”,田恬反攻就称他“师弟”。严烙还没听到过,听到了得急。
白洛凡觉得一个称呼,没必要个田恬计较,就让她叫,也应承。
严清易没空理田恬,很庄重地对白洛凡一拜:“小子严清易,拜见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