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易对他们的感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楚欢欢、柯庆华是喜欢严烙,也爱得极深没错,但严烙不是个懂美人恩的男子。除非这件事情威胁到他原本的封地,不然不会对它抱有太大关注。
到此处,楚欢欢或许以为是会有她的缘故,但更多的是巩固西边的势力,如今这边的事情也快完成,再和严清易费些口舌,就该北上去见老朋友。
他们说了许多话,严清易安安分分地坐在下位,不敢有过分举动,他讲得口渴,桌案上是有茶水的,但他为避嫌,专门进内室拿里头隔夜的。
洒脱自然,高贵优雅,王爷的架子足足的。他一身白衣,上好的绸子,和严烙对比起来,虽然有三分像,就他们的穿着打扮,却是一个穷小子,一个富二代的感觉。
白洛凡也高傲,不似严清易这般有身份的高傲。他们一个来自学识的旁人难及而衍生出的高傲,一个是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自认为的唯我独尊。
严清易也不敢问太多,偶偶尔尔地冒出来一句,都是经过斟酌过再出口,严烙理不理他却是另一回事,有时等了半天才来了答案,也是常有的事。
最近田恬比较苦逼,每每都得走街串巷地给他带吃食。美曰其名是说,自从那次出来觉得这里的东西挺好吃。也就骗骗田恬,他未当皇帝之前就在这住过几个月,有什么吃的没吃过?何况离他之前的封地不远,吃食相近,吃了几年的异土食品,现在这个年纪也不怎么喜欢在吃艰难时吃过的东西。苦,过一次也就够了。
田恬回来的时候,以正坐在下头和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讲话。田恬没防备有人,看到那人是,被吓了一跳。严清易也没想到有女人会进来,原本的惊讶转化为愤怒:“这里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吗?”
田恬一嘲笑,表现得非常明显,摆什么谱?我进来怎么了?田恬大步进去,将吃的往桌上一放,拿了一个原本放着的冰镇葡萄放嘴里,“有问题?”
很挑衅,又挑衅地看严烙:“有问题?”
严烙和他对视一眼,理所当然:“有些。”
“回晚了。”严烙很地道地补充了一句。
严清易也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情感交流,对严烙而言不是一般女人。严清易也识时务,转变了态度。
“皇兄什么时候讨了这么一位美人?脾气倒是很个性。”
严烙没回他,田恬觉得在这不好,“我先出去了。”
“留着。”严烙知道她这一出去,就得往白洛凡屋子里钻了,代价惨重,严清易可有可无的存在,怎么可以为此放了田恬?“新的,没烧。”
言简意赅得很,近几天严烙心情不是很美好,都很言简意赅。田恬挑眉,一副大爷是想留下,而不是被命令留下的感觉。
田恬很熟练地拿筐装纸条,并非很多,最近纸条倒是少了。她将筐带到放在外头的火盘架出,点着火顶着太阳开始烧。田恬怕坐在下面的人看着里面的内容,也没有多少怨言。事关国家大事,要是错漏,也不能坑在自己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