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见虚眉大师的?”毕竟以是虚眉的信徒,这种可能性还是有些的。
不是虚眉大师?“你不是虚眉大师?那你是谁?”
田恬怪异地看他,“我像虚眉大师?”你哪只狗眼瞎了?
严清易给她一看,自尊心也上来,挺直本来就停止的腰杆,“他曾男扮女装过,我认错也情有可原。这么说,你不是大师,那你是谁?”
“严烙和我说,有个人要来,要我离他远些,是你吗?”
怎么可能是严清易,严清易也不认为会是他。
“是他。”严烙耳朵可尖了,在屋内回田恬。“离她远点。或者回京去。”
严清易哑口,又认认真真地看田恬,不就是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总可以问问身份吧?我可没有勾引她的企图。”严清易正义凛然。就差抖抖身体来些霸王之气。
严烙无声,表示默认。
“皇嫂?我们是什么地方见过?”
田恬见他挺受排挤,口头也松,“你向我买过虚眉大师的饼。”
严清易一震惊,原来。她是那个安家安阳,田家安阳里的那个田家进宫的女子。似乎颇受虚眉待见,生病了还特地回家休养,他那时就该看出来这个女人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