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那女的是安阳?”柳侍卫震惊表露无遗,毕竟年轻,不是老管家那么沉得住东西。
“是啊。我奉大师之命带那夫人去见威扬镖局的人,他们谈话间。我便知道此事。而且那安阳叫田昱哥哥,也要称田昱父母为父母。这关系不一般啊。”
“我本知那个安阳与田家关系不一般,没想到是她。”
柳公叔心里不放心:“皇帝做事一向不动声色。田家难不成是第二个陈家?”
陈柳之定,陈公叔力排众议,为严烙称帝当垫脚石,之后成了官商,他们是严烙的探子,是他的臣子,难不成田家是为扫除方尚这个毒瘤而设定的第二个陈家?
田家那些惊才艳艳的措施是虚眉提供的不成?
陈家身为虚眉的门徒,如此的话,对陈家也太不公了。
事情未清楚,柳公叔也不好妄下推测。
“说不准的事情。田家没人撑腰,不可能短短一年内便发展成庞然大物。许是皇帝在暗中操纵也未可知。”鲁管家回他,算盘却没停的打。“此事问问大师便知。”
柳公叔摇头否定。“大师最近为布置阵法操劳不断。这等俗事不要叨扰他了。这与我们说有关联,联系也不大。先放放。”
柳公叔现在倒很想飞奔到陈及雨那边问问该如何,但到陈及雨处来回便要很久,也只得他先行解决。
柳公叔看看天色渐晚,是要请他们留下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