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柳管事了。”
“田恬,你去带带他们。”严烙发话。
“啊。不了,你那边文书还没整理好。,先把事做完吧。”田恬觉得严烙是不想让她去跟田昱接触的,毕竟自己也是个危险人物,万一他江山的钱都落到她手里如何是好?难道他不担心。他要是不担心,她怕他担心。
“荣成、信驰去做就好。你很久没见你哥哥,该有很多话要说。”严烙很体贴。
田恬内心挣扎,表面坚定:“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明天见吧。是吧哥哥。”
田恬的表情其实都写在脸上,田昱和她处了十几年,这点心情还是看的出来的。心里替她可怜,但能说什么?是她自己的选择。田昱心一狠,“夜来天凉,好好照顾自己。”
柳公叔拜别虚眉、严烙便带威扬镖局的一众去客房。虚眉让早早吃完的虚镜随同。虚镜虽温吞,但心里装事,不似虚时有话直说,田昱要有事相托,也牢靠些。
田恬和严烙先虚眉吃完未等他就先回严烙处。田恬“着急干活”,严烙自然要给她活干。
梓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自求多福地看着田恬跟着严烙出去。
待他们走后,“师父,帝王是不是生气了?”
“他的心思比女人绣花针的针孔还细小,谁说得清?”虚眉回梓童。
“帝王生气的时候皆是这般,抿着嘴,又严肃地板着脸不说一句话。师父,帝王是因那些人来了不高兴?”梓童又问。
虚眉未回,他又说:“这位夫人,得宠得很,往常女子近帝王的身,都不乐意,是否是因为她生的气?”
“若是这样她有苦头吃了。”梓童又说。
“哎,梓童,你真真烦人。”虚时放下筷子一声叹,对他无奈至极,又摇摇头说,“你要是看看,便去。龙首也非一两天表现地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