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默格,你在皇宫里当差,见过皇上吗?”田恬问他。他却不说话。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皇帝挺像的?上次,说起尴尬,一定是那时天太黑了,我竟然把他认成你。说不上哪里特别一样。就是很一样?”
尉迟默格没说话,田恬自顾自地说:“你不会是他?严烙?”
田恬随口一问,倒霉真的要他给她一个答案,或者已经做好了他鄙视自己的准备。
尉迟默格没说话,只拿眼睛看她。像要瞧出答案。
夜很静,远处有打斗声,近处有虫鸣。他们之间静默地要走进对方。田恬不敢拿眼睛看他了。原本就心存不轨,被他瞧出怎么办?她还是别人老婆的身份。他是不是也心存不轨?田恬拿眼角看他,斑驳的夜色,他也很斑驳。
“你怎么不说话?是白话没学全吗?你说官话,我兴许能听出一些。”
“不是。”说官话是听不懂的。
田恬等他多讲些,但他没再说。他很严烙不像,严烙总是跟她找话题,她不怎么喜欢和严烙将话,到尉迟默格这里就啰嗦了。
“默格,你怎么想起要学白话的?是不是因为我。”
尉迟默格被抓个现行,带着慌乱却还要镇定自若。编一个理由也不在话下,“说白话挺好的。”
“尉迟默格,严烙现在是在被追杀吗?”田恬意识到一个问题,眼睛一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