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又没了声音,田恬看他,暗嘲他,他却面不改色,甚至不觉得有什么,脸皮挺厚。
严烙微微笑,勾起嘴角,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吃完就走吧。”田恬正看着他发呆,被他一吓,把汤底都喝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帅?招蜂引蝶的主。真是祸害。田恬腹诽。转而又对自己欣赏他无奈。
他们走了许久,在街上闲逛,没有对话也不尴尬。
有个江湖的儿郎带着兄妹来和严烙他们认识。中午在桌上时,他们讲话并没有避开其他人,与虚眉的交情有目共睹。天下仰慕虚眉者十之七八,虚眉的恩人便是仰慕他的人的恩人。
对于崇拜神灵的世界,对于虚眉随同严烙打江山、拯救百姓于水火的过去。这种递进和代换在一些人士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夜色昏黄,灯影错错弄斑驳。几处人家盏笼,偏角地鼎沸舞艺。
“我们去看看吧?”田恬征求严烙意见,“要是你乏了。我去,我看完就回客栈。”
这么说着,田恬动了跑的念头。
“你懂路么?”严烙问她。“我没见过你懂路的时候。”
“还是认一些的。”你怎么就不放过我呢?
说着严烙自顾走了过去。
那一团包围圈里有七个人,三个小孩,大人三女一男。
他们在演武,没有杂耍之类的表演。田恬没看过,看得津津有味,严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