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弟,”虚眉越过范书生、严烙和田恬说:“榕湖镇的风俗和其他地方差异许多。在此,不仅有神仙光临,和神仙们吃食,更能受到神仙的庇佑。可桌上有规矩,女子不得喝酒。你喝了酒,是不能去了。原先是想带你去游玩的,这次计划又得泡汤了。前年时,约好一起喝茶,有事错过了,到后来姓花的几个喝了,你没喝成。现在还需下次了。过几月我请你喝茶吧,这茶水得请回来。”
田恬听他一大堆,原本就晕酒的她更晕得慌,到后来听得云里雾里,虚眉还没讲完也忘了之前虚眉说得吃饭的事。
范书生不客气地打断他,做多了不仅行云流水更习以为常:“白眉,这神仙宴比我们这桌更得神助,你可不能落下我们,以后刀山火海难保有何意外,有话回说。现在安哥也醉了,我们去了之后给她带些如何?”
“食物要是热的,凉了不行。安小弟吃不到。”虚眉转而和范书生说:“我说了,当然是要你们去的,你要不去,报复起我老人家,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吃得消。如此安小弟要如何?”
“我在这陪她,你们去吧。”严烙又对两名侍卫说,“虚眉为我算了一卦,此处无大事,你们一同去。明日再回。”
严烙放他们假,自然不是让他们去看夜晚的榕湖镇是什么样的,今日的食物既然被虚眉说得神乎其神,必是有其用处,让他们带些给军营的将士再好不过。
他们有些随他打江山,在范秀阜手下几年,之后又要冒死护他江山,能幸运地存留到天下太平时才是他手握大权时希望看到的。
而且,他们兄弟之间是否会天人永隔却是个未知数。
严烙说话,事情就定下了。
“恕郭某冒昧,不知范兄台和虚眉大师是何关系?”郭桓疑惑得紧,虚眉大师是大明的国师,寻常人千闻难得一见的人物。若这位范氏真的是他早年认识的田恬。他们范家兄弟会是什么人?
“十来年前在臭水沟救过一命,以是便结识了。说不上关系。”他说的是官言,几桌竖耳听的听得懂的和旁人窃窃私语,其中的惊讶比不上坐在严烙旁边的郭桓。
“令夫人?”郭桓看向田恬,他对严烙的话半信半不信,但他相信他的夫人是田恬有八成。
范书生他们离开后,严烙的耳朵就被旁边脸上的红晕给传染了。轻睨她说不出喜怒,平静地像没有风吹的湖,里头有多少绕绕叨叨表面也看不出来。
田恬正在缓酒劲。扶着一边脸背着严烙和郭桓他们,严烙的火星文,她一向不感冒。除非是另一个人说的。
“她向来讨虚眉的照顾。”严烙怕她喝不够,给她斟酒。田恬真是拿来就喝,还以为可以醒酒的。
“令夫人实然是个受照顾的人。实不相瞒,令夫人和我的一位朋友长的很像。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却先一步嫁人了。”郭桓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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